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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元辰怀里。
“你们对小鱼做什么。”花鸡在马背上叫嚷起来,肥瓜撸起袖子,作势要教训花鸡,忽然想到什么,脱下一只臭袜子:“你给我闭嘴。”把臭袜子塞在花鸡嘴里。
“辰少,我们现在怎么办。”
“还能怎么办,这个地方不太安全,我们先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,再好好审问这个家伙,看看还能搜回多少钱。顺便把他同伙的下落问出来,少修理一个,感觉不爽。
肥瓜道:“不如把他们当奴隶卖了。”
元辰笑道:“好啊,我没意见,不过是你拉他们去卖,我不参与。”
城西本来就很少人,郊外就更是冷清了。元辰他们走了一段路,来到一边小树林,元辰把花鸡从马背上扔下来,把臭袜子从花鸡嘴里拿出来,花鸡差点没被恶心死。缓过一口气:“如果小鱼有个什么三张两短,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。”元辰一脚踹在花鸡身上:“活着我都不怕你,还怕你死?”。肥瓜道:“快搜他身,看看还有没有钱。”“早搜了,就这些。”元辰从兜里掏出几块银币。
“快说,你们偷来的钱都放在哪里,不然我就把你们当奴隶卖了。”
花鸡沉默一阵:“我们都没钱了,求求你放过小鱼,这辈子我做牛做马还你们的债。”
“是美女的话,我们可以考虑一下。”肥瓜抱着小鱼,挨着一棵树坐下。
“有动静,肥瓜小心。”元辰觉察到有人在附近躲藏,经过一年多的练习,元辰对狻猊之胆的适应,对斗气的运用,已有些门道,对周围环境的感觉,如果能静下心里的烦躁,要比一般人更加灵敏。
一阵微风吹过,树叶沙沙作响,“树上”元辰叫道,几个药弹从树上飞下来,元辰提起花鸡向前一纵,肥瓜开始得到提醒,抱起小鱼,跟着元辰。几个药弹炸裂,一团烟雾散开。“肥瓜,看着他。”元辰判断好位置,一跃上树,一个人正趴在茂密的树枝上不知所措,元辰一拳打在他脸上,那人直接从树上掉下来,跌落在烟雾中。
那人在烟雾中,又烟又呛。似乎找不着北了,好不容易摇摇晃晃地从烟雾中闯出来,全身一松,晕倒在地上。“阿标”,被绑着的花鸡叫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