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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,转身欲走,又转过头,看他没有动筷,还一副怏怏的样子,以为是在雪地里冻得发烧了,用额头触了触他的额头。
没有发烧,是哪里不舒服吗?
他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。倒是弄得南宁有些奇怪,看他脸色通红,又想起自己刚才亲昵的动作,脸颊也飘了红,诺诺道:抱歉,刚才是我失礼了,呃,你先吃饭吧,凉了就不好了。
男子瞥了瞥饭菜,又瞥了瞥她,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南宁默默扶额,一口粥一口菜喂着。
所以,她是捡了个什么宝回来啊。
你叫什么?家住在哪里?南宁收拾好碗筷拿了纸笔坐在床边,询问着。
他张了张嘴,没有发出声音,眼中闪过一丝诧异。南宁将纸笔递给他,既然开不了口,就写一下吧。
看着他有些奇怪的握笔姿势,又接过纸,虽然笔韵有些怪,但笔迹却很锋锐,工整的宫雪二字跃然纸上。
宫雪,宫,倒真没听说过这个姓。对了,我姓秦,秦南宁。南宁笑了笑,又继续道,你,不会是不记得自己家在哪吧?
宫雪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南宁不禁有些后悔把他带到家来,心里想着要不要真依琴霜七所说把他送到警察局,但看到他茫然无辜的眼神后却有些心软了。
算了算了,就留在我店里吧,和我做个伴儿,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就想起来了。关了门出来,又把那张纸掏出来看了看,猛然惊觉,那写字的姿势和动作和师父如出一辙,分明是惯用毛笔写字的姿势,也就是说,他根本不会用圆珠笔……
那么……
又去了墓地好几趟,紫荆花墓就那样消失了,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似的,南宁无所事事地将魂书翻了一遍又一遍,一点痕迹也没有,那委托给她的到底是什么事呢?还有宫雪。
嗯,这个放这里,那个放在第二架第二排第三本后面……南宁指挥着宫雪摆放着书目,自己又拿着鸡毛掸子弹着书架上头的灰尘,阳光透过落地窗穿过纷纷扬扬的灰尘洒在南宁身上。
宫雪抱着书看着她发怔,眼睛里流着异样的光芒。
忽然一阵风朝着南宁吹来,怀里的几本书被吹得哗哗作响,像是有什么东西进了眼睛,揉了几下,半闭着眼要去关窗户,手还没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