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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模样。习舞者仪态极佳,脊背端直,只消往那儿一立,旁人便知此非人间颜色,甚而不敢久视。
木香敛目低眉,深知这舞是为谁跳的。小姐孤身在京,身边唯有自己是从阮家带过来的,于是她只能强装坚强,这句“忘净”,也不知说与谁听。
她这会儿正怨自个儿嘴快,戳破小姐心事,白白惹人伤心。
“时候不早了,我们先去给姨母请安。”
“是。”木香伏身为她穿好绣鞋,又理了理衣摆,两人便抬脚出了这院落。
日头更出来了些,光线染上暖意。
不知怎的,平日里清静的小径上,来来往往都是忙碌的婢女小厮,不是捧着物什,就是踩着高脚凳去挂红绸,琉璃灯盏也被取了下来,换成大红灯笼。
灯罩中烛光跳动着,分外雀跃的样子,透过笼布,只显出更深的红调,看得阮玉仪心中一跳。
府中这是要办什么喜事,这般阵仗?
她心中隐隐不安,加快了步子。
“木香,木灵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她不甘心被嫁给二表哥,一辈子在这程家变相当做婢子磋磨,因此,自然要找个能让姨母歇了心思的人。
木灵正是打听人去了。
木香望了望墙外的天,道,“奴婢让她差不多午膳就回来,免得饿了肚子。”
阮玉仪颔了颔首。
绕过秃着枝的梨树,拐过前边的弯子,不久就能到程朱氏的居所了。
可在前边,却看见一个高大微胖的男子,蹲在栽种木芙蓉的泥地旁,几根粗粝的指头捏着个枯枝,一下一下往土里戳弄着。
阮玉仪缓下脚步,走到他身侧,放柔了声音,像在对五岁幼童说话,“二表哥,你在这儿做什么。”
这痴子单名一个睿字,讽刺的是,他生来多难,幼时一场高热烧坏了脑子,自此智识就停留在五六岁的程度,如今这般大了,还是做什么都要人守着。
平日里程朱氏都会让他在自个儿身边呆着,免得磕了碰了,今日却怎么到这里来?
“仪儿妹妹!”,程睿听见声音,哭丧的脸立即挂上大大的笑容,“我想在此给蚂蚁挖个洞做家,你瞧,这般深了。”
“但是下边好像有石块——”他又皱起眉来,脸上的肉显得五官有些拥挤。
阮玉仪配合地弯下腰,看了
主人公叫阮玉仪姜怀央的小说叫做《新寡后,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》,这本小说的作者是芽芽不枯所编写的言情类小说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儿做什么。”这痴子单名一个睿字,讽刺的是,他生来多难,幼时一场高热烧坏了脑子,自此智识就停留在五六岁的程度,如今这般大了,还是做什么都要人守着。平日里程朱氏都会让他在自个儿身边呆着,免得磕了碰了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