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说的什么勾陈,什么属熊的,是什么……唔……别!”
依旧是那么的野蛮粗暴,不讲道理,咬着我的身上深红一团。
拨皮拆骨,生吞活剥……
让我浑身紧绷的疼,痛,撕.裂让我的呼吸带着哭腔,手几乎抓碎了桌角。
……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他看着身子上有好多青淤的我,锁骨上的一道道红痕,神色还颇为得意。
隐藏在青铜鬼面下的那张脸,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。
“你和别人,哦不,别的鬼做的时候,也是这样吗?”我抽了抽鼻子,冷冷的看着他。
听到我的话,池暝看了我一眼,瞥过头:“吾自有你一位妻,何谈同别人欢好?你的意思是想要为夫多给你找几个妹妹?”
我挣扎着坐起来:“那感情好,最好找十个八个的,把你整肾虚了,省的老娘每天腿都合……呸呸呸,你做完了赶紧走……好不好?”
“为夫的肾,你还不了解吗?”他又要把刚穿上的黑色的古袍褪下来。
我往后退了两步,赶紧摆手,说你能不能告诉我?为什么一定是我?
“什么一定是你?”
“为什么,你一定要找上我?和我……和我做!”
他捏起胸口挂着的另一只黑色的圆戒,和我手上的一模一样,只是上面少了些许的煞气凶戾。
“锁麟戒和锁麒戒本就是一对,你收了我的信物,又能镇的住锁麟煞气的人,便是我的妻,我不找你,找哪个?”
锁麟戒?
这戒指我已经忘了是谁给我戴上的,当时人太多,都簇着要把我送进葬阴地,现在看来,这就是池暝的“冥聘”。
这苦水不是一声造孽能够吐尽的。
“这名字好拗口唷,那我这个是锁麟戒?”我把圆戒提到眼前,看着里面,本来的黑,白,红三色现在更是明显,尤其是红色,从黑白之中氤氲出来,蜿蜒弥漫,透着一股的凶气。
“是,勾陈成凶,被神威诛掉,天火烧成了麒,麟两骨玉,麒主仁,麟主凶,锁麟戒中有勾陈怒、嗔、罪、愤成了煞,也只有你的镇的住!”他言语有些严肃。
“为什么是我?”我就是一个不该出生的人,难道是……
“因为你天煞孤星!麟的凶,怎么能挡的了你的业煞,只能是顺了你的煞,还抵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