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我就做到了销售部总监,24岁做到了分公司副总,你确定你也做得到?”
我的胸口像在翻涌着一股龙卷风,将这两天的和谐卷进黑洞洞的漩涡里,“那又怎么样,我自知工作能力比不上你,可是我也需要正常的工作和生活,你凭什么干涉?”
孟怀济薄唇紧抿,倏地跳下床,从沙发上捡起我的胸罩朝着我扔了过来,瞳仁里的光亮像尖锐的钢钉钉在我的脸上,“去找你的工作吧。”
我气呼呼的穿衣服,孟怀济猛的抱住我,像扔一条光溜溜的泥鳅似的把我往大床上甩去,“金主都没伺候好就想跑?”
我的身体从柔软的床铺上弹了一下,就被那个坚硬的身体压了上来,我眼冒金星,心一横,歪过脑袋去,闭上眼睛不理他。
他的手指探了下,那处的坚挺挤了进去,他在暗夜里伪装了两天温柔的小兔子,现在在白天暴露了野兽的本性。
我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,孟怀济一口咬上我的红点,我再也忍不住,“疼。”
“活该!”他一边撞击,一边狠狠地骂着,“就是要你疼,不听话的野猫,看我不把你的爪子都掰下来!”
结束时,我两条腿都在打颤,却还是倔强的在孟怀济的注视下穿好了衣服,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。
翌日。
安歌出院的日子,幸亏我回来了,不然都不能接安歌出院了,我跑上跑下的给安歌办理出院手续。
我拿着医院的单子走进电梯,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道牵引着,我抬头,一个珠光宝气的身影撞入我的瞳仁,我低低地喊她,“妈。”
她身后的司机抱着鲜花拎着礼品,看样子是来探望病人的,他恭敬地叫我,“二小姐。”
杨淑颖精致妆容的脸僵了一下,我身高173,她穿着高跟鞋也只到我的额头,她眼里的居高临下裹着不屑的意味逼来,“你出狱了?什么时候出来的?”
我的亲妈亦不知道我出狱的日子。
齐刷刷的目光朝着我射了过来,我浑身难受,虚晃了一下,像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的小丑,尊严被路人踩在了脚底下。
电梯门打开,也不知道是在哪一层,我拔腿就往外跑,狼狈的像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小鹿。
回到病房,安歌看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