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丽的面容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惊讶:“我不过是跟知韶换了个房间而已,就有如此大过么?”
她的眼眸极大,通明的廊灯将那一双明丽的眸子染上一层泠泠的薄雾,两枚贝齿轻咬着唇瓣,那隐忍不发的委屈看得人心底狠狠一揪。
原来是换了房间,楮正良神色一缓,看着她这般模样又莫名生出几分不忍。但父亲的威严又不能让他认错,正打算斟酌出一句话来,房间的门呼地开了,楮正良穿着一身白色丝袍睡衣站在房间门口,两眼通红地看着着楮正良,哽着喉咙叫了一声:“阿爸,阿妈。”
楮正良从踟蹰中解放出来,立刻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楮知韶身上,见他睡衣的盘扣被抠断两枚,露出的胸口处还有几道红痕。楮正良当下也忘记自己因何上楼了,一把揪住楮知韶的衣领往房里拖,只管怒道:“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畜生,说,那个人是谁?”
楮正良的儿女该娶谁,该嫁谁都是定好了。他不反对楮知韶定亲前交女朋友,但能弄出这种东西的,能是什么良家人。要传出去,将来还有什么女儿能嫁过来。
一进门,被褥落在地上,床头的小桌翻倒在地上,装饰用的书籍洒了一地。
楮正良怒极,甩手将楮正良摔在床上,怒道:“小蓄生,读的书都喂老鼠了?敢在家里偷人。快说,那个人是谁?”
楮知韶现在才反应过来,他斯文的脸瞬间苍白,本来想要倾诉的满腹委屈顿时消失无踪,只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:“阿爸,在你心里,阿韶是这样么?”
“我不管你是不是这样的人,你要知道你将来是要娶陈家小姐的,你要敢做出伤风败俗的事,我饶不了你。”
杜月兰心疼儿子,嗔怪道:“老爷,阿韶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?是不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“是啊,阿爸,这间屋子本来是大姐姐睡的……”一直不说话的楮知妍突然开口了,她若有所思地看向楮知忆,迟疑道,“是不是……”
楮知月轻蔑地断言:“肯定是她,刚刚来咱们家就叫了贼人来家里窃物。我看她就是想偷家里的东西回乡下去。”
话音一落,楮知妍和杜月兰脸色同时一变,心里齐骂蠢货。话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