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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后,根本不怕君临越能翻出什么大浪来。
“哦,你怎么知道是醉浆丸?”大夫人看了一眼犹做镇定的君临越,缓缓问道。
荣伯看着君临越,见他已经双手用力握着椅子扶手,一字一顿道:“自然是从那两个劣奴嘴中问出来的。”
君临越猛的站起身,微眯的眼睛透露着危险的光芒,问道:“唐安赵怀两人呢?为什么他们没有过来,你应该记得,我说的什么!”
“这个……”荣伯故作为难的说:“禀侯爷,我自然记得侯爷说的,如果伤了他们,要我以死谢罪,所以呐,我自然不敢碰他们一根毫毛,让他们伤着,所以就让金鳞卫斩了,侯爷,他们可没伤着,因为呐……他们死了!总要有人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的,大夫人,您说对吧。”
君临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回过来,瞧了一眼低着头的君临越,懒散的道:“荣伯啊,两条狗命哪里能抵消这次事的代价呢,顶多算是利息。”
荣伯咧嘴一笑,附和道:“少爷说的是,这两狗命只是利息。”
“姓荣的,你个狗奴才!”君临越的声音很冷,让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荣伯也不由的心里打了个哆嗦,君临越那英俊的面庞已经因为愤怒而扭曲,配合那声音,让人忍不住联想到九幽恶鬼。
君临越缓缓抽出墨玉剑,心情大起大落的他,此刻已经不在去想后果什么,他现在只想杀了荣伯泄恨,要是可以,他要杀了这屋子里的所有人!
荣伯见君临越抽剑,并未重视,反而讥笑道:“侯爷,打打杀杀多不好啊,而且你重伤未愈,老奴就是站着让你砍,你也砍不死啊。”
君临玉对荣伯的身手很信任,那可是比庞元庆还要高深,不然也不能稳坐侯府管家几十年。想到自己先前被君临越一拳打飞,他脸上的怒意上涌,摸着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处,狰狞的吼道:“荣伯,我要他这辈子下不了床!”
毕竟他是大央皇朝的侯爷,真杀了他,后果严重的很,他并不是傻子。
这对荣伯来说并不是太大问题,虽然因为资质问题,并未踏入武师境界,可一个在武士境打磨了几十年的荣伯,一般的武师都不敢说就能稳稳压荣伯一头。
刚吸收完庞元庆精血的君临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