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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由他亲自埋葬,他将自己披着的大氅脱下递给了徐昊,清晨的阳光照着武慕邪厚实的身体,他的体态并不健硕,但线条分明,像是隐隐内涵着力量,徐昊这时候不过是个十岁的少年,大氅披在他身上,将他整个身体盖住。徐昊下意识的裹紧了自己,忙了一夜自己已经又困又乏,这时候,心神放松的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,武慕邪并没有看他,只是微微笑了笑,继续眼前的工作。
“师父,现在世局这么混乱,落草为寇也是无奈,不过这一群山贼,也实在可恨。我埋葬他们,并不是原谅了他们。”
“他们全部都是我杀得,有时候不明白,他们也是人,死后和旁人并无差别,死在我手上,我做的这些,只能聊表心意。”
“朝廷正在和番邦对阵,但是我不懂,同为百姓子民,为何要自相残杀呢?”徐昊擦了擦自己的脸,煞有介事的问道。
“你这个傻徒弟,别以为好像不是同族的人就可以随便杀,现在有很多不服庙堂的人占山为王,彼此攻伐;过了边境,我朝与番邦便有分别,就算是一个门派,内部也有派系之争,小至一个家族,也会兄弟阋墙,说到底,分的是彼此,争夺的也是权力,抢的是利益,夺得是名声。但归根究底,到头来不过也是一柸黄土。”
武慕邪一切做的都有条不紊,和徐昊的对话像是朋友间的闲聊,却是字字珠玑,每句话都有其深意。
“嗯师父说的是,分别,人永远都会有分别,我朝百姓杀了番邦蛮族,就比蛮族人杀了蛮族人更罪恶。如果多了共同的敌人,那么他们杀了人,又比这两者杀人更可恶……”
“好小子,很会举一反三啊,不过你的心性,像是初晨之日;现在这样又有些像恶煞阎罗,现在一切都结束了,他们安心上路,我也要带你回去了。”
武慕邪站起身来,拍了拍身上的泥土,徐昊见状,将大氅还给了他。武慕邪披挂上身,牵了徐昊的手,向着山谷里走去。
走了不到一个时辰,顺着小路上山,在深入,徐昊看见两件木屋,靠西米那间稍微大一些周围的雪只是随便打扫了些,只有一条小路,东边的屋子打扫的很精细,更像是人住的地方,在那个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