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鼻子，就算你化成灰，他们也能认出来是你。”
闻言程识感叹。
“原来如此，好厉害！”
“现在重点是这个吗？你上热搜了知不知道？昨天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度，你花一个晚上就重新给弄回来了？”
唔，程识托着下巴，不太好意思的样子。
“抱歉，是我低估了狗仔的嗅觉能力。”
“现在怎么办？你就不能自爱点？大半夜的去敲一个男人的房门？你可是女明星啊，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？”
宁静气得快要炸了，程识坐在那里却轻飘飘的，突然抬起头问她：“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呀？”
“？？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先借我一千块，过两天还你。”
“不是程识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？难道现在的重点不是热搜吗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？你是不是想一黑到底？”
唉，看来是避不开了，程识直接道：“热搜的事情不着急，现在比较着急的是我的温饱问题。”
她打开手机余额给宁静看，“我没钱了，又没有助理负责我的吃食，我现在连外卖都点不起。”
宁静瞧见她的账户余额里，还真是为零的状态，她眯了眯眼睛，想到什么：“你家那位不是给了你一张不限额的卡吗？”
她说的是任北川。
任北川和原主的关系，经纪人宁静知道的一清二楚，包括二人结婚的原因，而且原主一直跟宁静表示自己完全不喜欢这个任北川，只不过他想报恩，那就让他报吧。
所以在宁静的眼里，程识就是自由的状态，可能在她找到真爱以后，就会直接甩掉任北川了。
“不想花他的钱。”程识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。
她厌恶原主把对方当提款机的做法，自己要是也去刷那张卡，不就成了一样的么？
宁静听了表情跟见鬼似的，奇怪地盯了程识半天。
“我怎么觉得，你变了这么多？以前你不是花钱不眨眼的么？”
废话，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程识，不变才怪。
不过程识一点都不担心别人发现她变了，反正身体就是这个身体，她们还能找出她的灵魂不同之处不成？
“你就说借不借吧？”
宁静一瞬无言，难道她还能说不借不成？她直接给她转了五千块钱，然后认真叮嘱她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