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间,就算是办公室,那也是要幸福的死掉的。
想到这里,不约而同的朝着陈可的位置抛去眼刀。
于是整个高数课,陈可都觉得脊背发凉。
漫长的两节高数课总算是过去了,下课铃响了那一刻,陈可仿佛看到了上帝的曙光,然后曙光里照射着手拿黑色镰刀的死神。
痛并快乐着。
看着满教室的人走光,陈可认命的跟着前面的白庭枢朝着办公室走去。
“坐吧,不需要这么拘束,你可以那我当老师,也可以是个朋友。”白庭枢替她拉开凳子,然后坐到了对面的办公桌上,左脚脚尖点地,双腿随意的交叠着。
正午时分,天气有些炎热,白庭枢将衬衫卷到手臂上,露出两截小臂,凸出的血管和青筋彰显着和他面庞温润,所不相符合的狂野。
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居然能如此巧妙的结合在一个人身上。
陈可收了收神。
“恩?”白庭枢没有听到陈可的回话。
“哦,我知道了老师。”陈可低下头,暗自腹诽,说什么朋友,朋友能叫她来办公室这种刑场吗!
“这种题型其实很简单,对你们这种学生我了解的不多,所以不知道讲的算不算是基础,我先给你讲一遍做法,要是不够基础,你可以打断我。”由于白庭枢半坐在桌上,而陈可坐在他前面的凳子上,于是白庭枢询问她时,是以一个从上往下的俯视姿态。
陈可仰头看了看他,然后茫然的点头。
她只觉得这个角度看他,她觉得,他说什么都是对的。
莫名其妙的感觉。
白庭枢看她的表情,温润一笑,眼神柔和不含杂质,随后摇摇头,翻开书,不急不缓的开口:“这种属于条件概率,也就是说概率分了先后顺序,你不能一股脑的去看做概率问题,应该在脑中形成一个模型......你明白了?”
“恩!”在白庭枢巴拉巴拉讲了一堆之后,陈可这次是真的有茅塞顿开的感觉。
原来这么枯燥的学科,也可以这么有意思。
“那你试试这道题,看能不能解。”他说完看了一眼窗户。
虽然有空调但是窗户没关,房间依旧有些热,白庭枢趁着陈可做题的时间,走到窗边将窗户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