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内心秘密,让他象开闸的水涌流出那苦苦的衷肠呢?白云飞想了好长时间,找到了一个铜匠,打了一幅铜质的龙凤长命锁,然后又用水泡了一段时间,长出了铜斑,使人完全相信,这的确是个有悠久文化的祖传信物。然后得编出一个悲情的故事,这样请陈入瓮,自然绵绵叨来……
而此时的陈佩玉想的事情更多更复杂是日本人将要进攻长沙,而且派了大员候在武汉,准备一旦战事结束接管湖南,日本人其真正的目的不但是加速扩大地盘,而是要开辟第二战场----即经济战场,达到以战养战的目的,否则日本人光靠从本土运来战略物质是满足不了战争需要,从而会影响战争的结局。而只有取材于中国战略矿山资源,又在中国加工出战争物质,才能有利于他们战争对物质的需要。为什么森岗大肆宣扬所谓第二战场其目的的可能如此。日本人向来有办事认真特点,而且把法租界治安问题交给了他,他感到心惊发怵,特别是黄牛倒在自己身边死去,是他更加感到问题的十分严重。
法租界行动小组半死不活,孟二实际上在法租已有所暴露,光靠这张牌可能是不行。还有那个神秘的人物他跟林湘云接洽显然不是一般思想渗透,肯定有什么行动的配合。法租界巡捕厅的那个姓尉的头目是否可以用金钱疏通呢?很明显,法租界不静,汉口一天不得安宁,前思后想拿不出一个整套办法来,他叩开了白云飞机要室。
“白小姐!”
白云飞身着戎装,涂了点口红,很是分外妩媚,他转了转,屋子内充满了香味:“云飞……”他心中有话,又不愿意爽快的倒出来。
白云飞故意避开锋芒:“头,还为黄牛伤心?”
陈佩玉自己知白云飞的心思:“你不要逗我好吗?黄牛在我们心中有什么位置?那不就是条赖皮狗吗?像他这样,汉口城成百上千。”
白云飞锋芒一转:“那可不对,没有黄牛的死,你还认为天下太平,坐享其成了呢!”
这一拔不撂到了陈佩玉的心病,他正为这件事情而头痛呢,不得不吐:“我很压抑,法租界是我一块心病,孟二的行动小队基本暴露,野垣一伙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