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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票地契,准备再出府一趟,把事情彻底解决。
推开门,就看见冷着脸站在门口的孟安堂。
沈姨娘一瞬间如坠冰窟,身体不由晃了晃。
她赶忙伸手扒住门框,避免摔倒,另一只手下意识将账册往后藏了藏。
孟安堂对着她伸出手,沈姨娘此刻浑身微微颤抖,固执的将账本藏在身后。
“拿来。”孟安堂开口,目光紧紧盯着沈姨娘。
沈姨娘无法,只得将账册给他,脸上彻底失了血色。
孟安堂低头看着手上的账本,越看脸色越阴沉。
这本账本详细的记载了这些年以来,沈姨娘在酒楼的账上做假,擅自挪用府中钱财的一笔笔记录。
数额惊人,全是由沈姨娘亲手所写。
孟安堂即使之前心里就已经有了准备,此刻还是被气得不轻。
眸中卷袭着泼天的怒意,脸色隐隐有风雨欲来之势。
“我先前还以为你只是贪点胭脂水粉的银子,还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,没想到啊,没想到!”
孟安堂怒极反笑:“来人啊,将沈姨娘关在房中,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得去探望!”
“以后府里的账你也不要插手了,全权交给卿儿罢!”
沈姨娘抬起头来,不可置信的看着孟安堂。
院子里伺候的下人听到这里,似乎也明白了什么,暗暗交换着眼色。
不让人探望,连管账的权利都被剥夺了,这可不就等于失势?
伺候的下人们可个个都是人精。
沈姨娘此刻又悔又恨,恨自己棋差一招,最后败给了孟长卿。
她哭了起来,三十几岁的女人,保养得当的面容风韵犹存,此刻声泪俱下,看得让人好不可怜。
孟安堂扭过头去,不再看她。
顾潜之安静的立在孟父身后,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一幕。
先前被沈姨娘污蔑,被绑在树上,让人抽了好几十鞭子,此刻也算是大仇得报。
可心中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欢愉。
让人将沈姨娘关了起来之后,孟安堂便回了书房。
不多时孟萱闯了进来:“父亲——”
她才一走进来就跪在书案前的地上,声泪俱下。
“父亲,姨娘只是一时糊涂,她掌管后宅这么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她已经知错了,您就放过她罢。”
孟父毫无动容:“大错已然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