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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要知道以往的聚会,邬乔永远是最后一个离场。
邬乔若无其事的挑了挑眉:
“那当然,我要是早死了,以后谁老了陪你去酒吧看小鲜肉?”
宋恩菲听得直摆手:“你没事就行,到家记得给我发个消息报平安,改天约。”
邬乔笑着点头:“好,改天约。”
送走朋友后,她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。
御风别墅。
回到家,邬乔径直上了二楼,推门进了次卧。
她缓步朝着挂在墙上的结婚照走去。
隔着玻璃框,邬乔指腹轻抚过照片上程令时的轮廓,鼻尖发酸。
她从未像现在这样,觉得在感情里做个不闻不问的哑巴居然是件幸福的事。
如果她不知道程令时喜欢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姐姐,现在是不是就不会难过?
长期以往的自我欺骗叫她沉溺在了这个温柔陷阱里,早也就失去了离开的勇气。
可如今程令时身边出现了更像邬明月的女人,自己唯一的用处也消失殆尽,那还能留在他身边多久呢?
邬乔收回发颤的指尖,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上,冰冷温度从心底蔓延至全身。
不知过去多久,楼下传来阵开门声,在寂静卧室内格外清晰。
邬乔猛地回神,起身走出了门。
刚抬眸,她就看到程令时迎面走了上来。
他换了条黑色的领带,除去熟悉的檀香味,还泛着阵甜腻的栀子香。
邬明月在的时候,最喜欢栀子花。
想到这,邬乔心中防线彻底坍塌:“你在展会上带的女人,是你找来的新替身?”
程令时淡淡睨了她一眼,没有丝毫掩饰:“你用什么身份问我?”
他理所当然的语气,宛如一把利刃,刀刀扎着邬乔的心。
邬乔声音嘶哑:“原来做程总夫人的条件,是长得越像她越好。”
程令时只是静默,眸色冷沉。
这阵冗长的沉寂煎熬着邬乔本就千疮百孔的心。
缄默邬久,她再次抬头,一字一句:
“既然这样,我也该把这个位置让给比我更合适的人。”
闻声,程令时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去。
他冷眸似冰:“你为什么不干脆说离婚?”
邬乔眼露戏谑自嘲,却逐渐泛红。
心间涩意逐渐涌至喉,邬乔看着程令时冰冷神色,唇角却勾起微微弧度:
“好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