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条,血正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浸透着。
“封锁消息,不要被第五个人知道。”邵云锦睁开眼睛,一眼看到卡瑞莎哭丧着脸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本来平静的眸色倏然暗沉。
卡瑞莎被邵云锦清冽的目光骇到,想上前抚慰又怕反而激怒他,但医生刚才的确诊又令她心慌地泪水打转。
“是,总统阁下,您尽管放心,不会透露出去半点风声的。”何阙说着觉察到邵云锦看卡瑞莎时厌恶地神色,识相地把她拉出门外。
此刻私人检查室里只剩下三个人,苏妤的目光始终停在那根粗棉条上,突然她启唇惊呼:“医生,血又流出来了!”
邵云锦听到苏妤的呼声,先医生一步不以为然地把鼻孔里的异物抽出,随手丢在垃圾桶里。
“医生,还需要再做一次检查吗?”邵云锦瞥着医生沉稳地拿起两根新药棉,他喜欢这份不慌不乱。
“总统阁下,暂时不需要做检查了,现在需要尽快制定治疗方案。”医生说着把粗棉条再次塞进邵云锦的鼻孔。
苏妤站在旁边,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在这里停留愈久头脑愈是混乱。
邵云锦皱皱鼻子,揉揉有些昏花的双目,淡然自若地说:“不是晚期么,治疗的意义大吗?”
“总统阁下……”医生放下手中的检查报告,声色突然严肃起来:“治疗的意义在于提高生活质量和延续生命,这是有必要的,远远好过坐以待毙。”
邵云锦点点头,淡漠的神情似乎对自己不期而至的疾病毫无顾忌。
此刻他终于把注意力停留在苏妤身上,这令苏妤也露出被突然临幸般的惊异。
“你也出去,去办公室把后天和Z国总理会谈的具体安排整理一下。”邵云锦只看了苏妤一眼,又重新闭上双眸,略显苍白的脸色平静异常。
苏妤的唇角抽动了一下,她不但大脑空白,心里也空荡荡的,但她知道邵云锦讨厌软弱,更不会怜意女人惯有的娇柔和哭哭啼啼。
“是,总统阁下。”苏妤微微鞠躬,笔挺的小西装皱起几条细褶。
就在她走到门边时,隐约听到身后的邵云锦对医生幽幽地说了句:“但是五年百分之十的存活率,真有治疗的必要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