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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不大。
余蓝哆嗦了下,她颤着声: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
“我是谁不重要。”
男人浅笑了一声,这声笑,似乎揉碎在了空气里,在她的耳边游荡着,温热的呼吸洒在了脖颈处,余蓝又惊又惧,硬生生出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。
余蓝手心被塞进去一个小圆片。
“明天想办法,给傅长庭喂下去。”
余蓝一惊,手里的东西莫名烫手:“你跟他有仇?”
如果真的做了,到时候,她也不用回监狱里。
像她这种人,就算是真的死了,也没人惦记。
“不行,真的给傅长庭下药,傅家的人会杀了我的,我才二十三岁,我不想死……”
“真是傻的可爱,你以为傅长庭醒了就不会要你的命么?他是傅家最记仇的人,他醒了,第一个办的人就是你!”
男人捏着刀,在余蓝的脸颊上拍了一下,她身体僵硬,他的手臂圈了过来,将她削瘦的腰肢环住。
“别紧张,我也不是要傅长庭的命,我如果要杀他,这会儿他已经是个死人了。”
余蓝先是松了一口气,随即心又提了起来。
就算不是要傅长庭的命,也不代表这个药是什么好东西。
她咬着唇角,口吻抗拒:“为什么让我来,你自己喂给他啊!我不做……”
余蓝能感觉到,他又放了一个东西在她上衣口袋里。
她挣扎了一下,男人声音阴鹜:“傅长庭什么东西都咽不下去,只有中午医疗师来的时候,能灌下去点东西,你趁他们不注意,把药磨成粉加到里面就可以。”
男人拍了拍她的口袋,“你现在最惦记的就是你的奶奶了吧,等你办完这件事情,我让人带你去看看她!”
“我三天后再来。”
余蓝从来没想过害傅长庭,也不敢去害傅长庭。
她是真的希望傅长庭能醒来,可以原谅她,放她自由。
余蓝回过神,发觉男人已经离开了,她伸手打开灯,房间一亮,光芒刺痛了余蓝的眼睛。
房间空荡荡的,如果不是手心里多出来的药片,余蓝都要以为男人的出现不过是她做的一场梦了。
她低头看了一眼,药片是白色的,外面不裹糖衣,余蓝一个医药**,感冒药都不认识几个,这种药片,她就更加不认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