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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你就等着被起诉吧!”
“呵呵,哈哈哈……”白静薇伸手捂着热得烧起来的左脸,凄凉的笑声让人动容,“你以为我会怕吗?我爸爸都没了,跟监狱又有什么区别?”
她看向赵越娥,讥讽地扯起一抹凄然的弧度,声音悲切又自弃,“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我吗?真是可笑,如今,坐不坐牢,我早就不在乎了。”
慕司沉看到她这个样子,五脏六腑痛得快要窒息,下意识就上前抱住她,小心地不让自己的双手弄脏了她纯白的上衣,沉声说道,“薇薇,你别这样,你还有我……”
“你别碰我!”白静薇痛恨地一把推开他温热的胸膛,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因为他的话而溢出眼眶。
她之前因为眼前的男人失去了挚爱,如今,又一次因为他,失去了爸爸。
现在,他却假仁假义地说自己还有他?真是可笑,太可笑了。
她再一次撕心裂肺地笑起来,黯淡的双眸没有丝毫感情地看向他,眼角余光却不自觉锁在他快要结痂的血手上,一字一句道,“慕司沉,你还要在我面前伪装到什么时候?”
“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?”慕司沉眼眸晦暗,心里涌起一股颓败的痛恨。
突然,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推开,几个警察和医护人员很快走了进来。
“快,快来给我儿子看下伤,他的手被匕首刺了!”赵越娥急急地招呼医生过来,一边命令警察把白静薇带进警局拘留。
慕司沉想要阻止,赵越娥却不由分说地催促警察把人带走。
白静薇心神有些恍惚,一点没有挣扎地由着警察把自己往外牵引,耳朵里突然传来一句担忧的话语,“慕先生手上的伤口被割得有些深,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骨,需要赶紧送去医院。”
还没等她回头去看一眼,就被警察马不停蹄地拉拽着离开了写字楼。
警局,白静薇六神无主地被警察指引着做了相关的笔录,就被暂时拘留在了看守所。
狭小的房间里一张简单的桌子,几把木椅,密封般静谧的空间让人有种穿不上气的压抑感。
她像丢了魂魄般呆呆地坐在椅子上,不哭,不笑,不闹。
冷静下来,之前在慕氏大闹的情景就像放电影一般再一次在脑海里重演,渐渐被巨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