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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他听到了之后可会明白自己的意思。
杏眸微闪,风吹动车帘,望着那不远处最高最显眼金碧辉煌的地方,手中的帕子一不小心也随风飘动,缓缓飘动。
宫殿金顶、红门,这古色古香的格调,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。坐落在树丛中的宫殿,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,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
甘泉宫内,微微传来一声叹息,殿内静的放佛就连一颗针掉落那样清晰。
放下手中的折子,清远帝年近五十的面容难得出现与平时不符的一丝愧疚,轻撇了一眼身旁的人,淡淡道:“罢了,若不是孤”说到此放佛有些难以启齿。
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,即使错了也无人敢指责,只是这一次他是真的后悔了,想起还在冷宫的那个人,眼眸深处隐隐有一丝心疼划过。瞬间了无影踪。
“端......”好似想到什么顿了顿道:“御锦此时人在何处。”
“已行至洛阳,不到两天便能到达都城。”
察觉到那人语气有些不妥,清远帝眉头轻蹙:“莫非你还有事瞒着孤”
“三日前属下追查三皇子的行踪,途径山海关,一地残垣,到处都是烧焦的痕。”
“啪”满桌的奏折散落一地,清远帝扶着案桌,额头青筋凸出“放肆,放肆”
“抽出二十暗卫前去保护三皇子安全归来。”声音沉稳平静,好似刚才那个发脾气的根本不是他似得。
“诺”
“有时间替孤王慰问一下。”
这一次回答的只是一阵风声。
清远帝无力的瘫坐龙椅上,双手扶着把手,微垂着头,在灯光下只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侧脸,神色晦暗莫名,看不真切。
他承认当初看到那些从丞相府锦睿太子府搜出的东西,当时的确怒不可竭,可是细想之后却清楚的明白锦睿太子绝不可能谋反。
只是当时的情况他根本无从选择,本来只是打算把丞相府众人打入大牢再行处置,可是却出了意外,明知道丞相府是愿望的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含冤莫白。
他八岁登基,处处受掣肘,小时候是受太皇太后的,长大后却是受这些世家和辅政大臣的威胁,后宫与朝堂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如今这么大的动作,看来背后之人是等不及了。
“难道真是孤的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