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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怀?”
好吗?
白诗雅看着面前男人因愤怒扭曲的一张脸,他和她,怎么也说不上好,可她已经没有力气解释,一张口,想要说什么,却只能发出被撞碎的泣音。
慕邵霖心里憋着一股气,愣是折磨了她许久,直到看着白诗雅身上泛起一阵不正常的高温时,他才总算停了动作。
他脱下身上的衣服,盖住了白诗雅裸露在外的身体,这时,几近昏迷的女人伸出手,拉住慕邵霖的衣角,“记得,把药给我父亲。”
慕邵霖看着神志不清的白诗雅,眸光一冷。
……
白诗雅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了。
大冷天的淋雨着凉,加上被慕邵霖那般疯狂地折磨了许久,让她发起了高烧,足足睡了快一天一夜才清醒过来。
昏迷前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涌现,她难堪的坐起,身下传来阵阵痛楚,让她差点又倒回床上去。
慕邵霖的怒气应该在她身上发泄够了,那么,父亲的手术,成功了吗?
白诗雅艰难地换上了衣服去了父亲所在的军区医院。
见到她来,一脸沉痛,“对不起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”
“什么?”一瞬间,白诗雅只觉得支撑身体的力气被尽数抽空。
只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盘旋着,慕邵霖骗了她!
白诗雅面无血色地冲进了病房,颤抖着双手掀开了那张白布,父亲安静的闭着眼睛,像是睡着了,可她知道,他永远也不会醒了!
白诗雅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她无力地瘫软在地上,旁边有人在叫着她的名字,但此刻,她已经什么都听不到。
……
傍晚,白诗雅再一次回了少帅府。
结婚三年,她极少回来,慕邵霖对她充满仇恨,她宁可在医院里没日没夜的忙着来麻痹自己。
走到书房门口,有卫兵过来拦她,白诗雅冰冷地看他一眼,随即,一脚踹开了门。
慕邵霖正看着眼前的地图,有人闯进,不悦地抬眸。
见是白诗雅,本就沉冷的眸子更添阴郁,“谁允许你闯进来?滚出去。”
白诗雅看着他那张俊逸绝伦,曾让她也为之沉沦的面孔,心中只有无限的凄楚,“为什么?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,为什么不把药……”
白诗雅的话戛然而止,在看到眼前的那人后,她已经不需要问为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