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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边俯在应熙的耳边说着,一边解着她的衣裳,而就在应熙只剩一件里衣的时候,她突然哭了出来,漠昀的手一顿,屋子里响着她小声抽泣的声音。
她虽然哭了,但却还硬撑着不求饶,漠昀的手慢慢收回,然后从床上起来,似乎十分嫌弃地说了一声。
“啧,没意思。”
说完,他便离开了里屋,朝外间走过去,丢下一句,“皇后既然身体不适,不能侍寝,那择日再说吧。”
躺在床上的应熙愣了愣,然后飞快地将自己被解开的衣裙系好,然后紧紧地抱住自己,无声地流泪,巨大的委屈淹没了她,从小到大,她还没有受过这般的屈辱。
一边流着泪,一边钻进被窝里,咬着自己的手指,让自己勉强不哭出声,她眼前仿佛又浮现了那天的画面,还有漠昀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。
她哭着哭着,便睡着了,毕竟白天确实将她累坏了,虽然身份尊贵,但是底子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。
就在她熟睡之后,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从屏风后面闪现出来,是漠昀。
他方才的确进了外间,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后,脑海里便又浮现了应熙一袭红裙的模样,他觉得自己贵为皇帝,却碰不得自己的皇后,还要睡外间,越想便越是憋屈,便从外间出来了。
在屏风后面看见她在无声地流泪的时候,他又停住了脚步,静静地看着她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,便没有上前,直到应熙睡着,他都没有上前一步,就在屏风后头静静地看着她。
他无声无息地到了她跟前的时候,瞧着她还有些青涩的脸庞上垂着没有擦净的泪,情不自禁的抬手给她轻柔地擦净。
而擦完之后,他自己都愣住了,为何突然对她如此谦让又宽容,自己本应该在她想要刺杀自己的时候,就应该反手杀了她,可是自己当时并无这个想法。
瞧着应熙安详的睡颜,漠昀的眸子里是复杂的神色,心中五味杂陈,这是第一次有人左右了他的情绪和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