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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希望是谁?郁少轩吗?”
像是想到了她如今已婚的身份,他冷笑中带着戏谑:“一个有妇之夫。惦记着旁的男人。你可真对得起你的丈夫。”
“那是我的事情。不劳季总费心。”
她强忍着心中再一次的翻滚,对着他淡淡地说了一句。眼眶中的泪水也止住了不少,那抽咽的模样也逐渐被冷凝所代替。
“宋歌。我似乎对你过于仁慈了。这港城除了你,还真的没有人敢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。你是觉得我不会动你,是不是?”
听着他这话语。宋歌微楞之后便完全没有形象地笑出了声。那泪水轻扬的模样看上去让人好不悲伤。
——可那个会怜惜。会心疼她的人似乎永远都不包括她对面的男人——季子琛。
“季子琛,因为爱你,我妈妈死了。我爷爷死了,宋家没了……你居然说你对我仁慈?你摸着你的良心问一问自己。这话你说的可有问心无愧?”
“若你对我是真的仁慈。当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。是你害的我宋家家破人亡,你居然还有脸说你仁慈……我真的想见识一下,你不仁慈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。”
她的声音有些沙哑,情绪更为激动。若不是季子琛的气场过于强大,这会儿这走廊上恐怕已经聚满了人。
听着她有些歇斯底里地怒吼,季子琛是完全相信这个时候的她才是最为真实的她,没有面具,没有掩盖,只有恨。
他就说嫉恶如仇的宋大小姐,什么时候可以做到那样的淡泊如水呢?这个时候的她才是他认识的宋歌,一个会后悔、会仇恨的凡人。
看着她迈着踉跄的步伐渐渐的笑着走远,季子琛拳头紧紧握了起来。等她的背影像是折翼的蝴蝶渐渐坠落的时候,他快步赶上去将她揽在了怀里。
看着她昏迷不醒的模样,季子琛脚步微微快了一些。而她们不知晓的是,在宋歌被季子琛抱走时,一个角落露出了一个单薄的剪影,在彩色灯光的照耀下,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、很长,有些萧瑟的味道。
宋歌被抱上车后,整个身子都窝在季子琛的怀里。可能由于身体弯曲在他怀中不舒服,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微微讶然地望着他,那浑浊笨滞的眼神中有着淡淡地莫名其妙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