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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:“反正是那个贱人生的贱女儿,断了就断了,唯独可惜这协议书今天签不成了。”
“只要斯言憎恨她,她迟早会签。”温悦薇甜甜地挽着苏美彤的手。
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,又浩浩荡荡的去。
门被摔得震天响,温夏被锁在了里面。
骨折一旦错过最佳治疗时期,便再也无法恢复……
温夏强忍着剧痛,艰难掏出手机想求救。
可不巧的是,手机刚好没电关了机……
身下又传来一阵湿润的温热,一股血浆汹涌往外流逝,温夏浑身抽搐,痛苦的在地上打滚,她拼命地爬到门口,一下下拍打着门,嘴里一声声喊着救命。
然而,没人理她。
地板上横亘这一条蜿蜒的血路。
温夏看着裙摆中间被血液染成刺目的鲜红,眼眶不自觉泛红。
如果她没有猜错,这团血红就是她和靳斯言的孩子——
她一个月大的,还没有成型的孩子。
……
温夏被关了整整一夜,直到第二天早上,才有人放她出来。
佣人一推开门,便是一股浓郁的血腥味,看到温夏面容惨白地倒在血泊里,吓傻了,连忙通知苏美彤。
苏美彤嫌恶地挥了挥空气,甚至都懒得多看温夏一眼:“真恶心,把她送去医院,要死也死远一点,别脏了我家的地。”
温夏又被送去医院。
做完清宫手术,她躺在病床上,像一具行尸走肉。
迷糊中她睡了过去,做了一个长长的梦,冗长到让她快要以为醒来后一切都会不同。
然而,她却在拖着虚弱的病体去楼下买晚餐时,遇到了温悦薇。
她的身边,赫然站着她的丈夫靳斯言。
“我都说了只是小感冒,你还非要我来检查……”温悦薇娇羞地说着,偷偷打量靳斯言,话音倏忽一僵,顺着靳斯言的视线看过去,她看到对面蹒跚站着直不起腰的温夏。
身上穿着简单的条纹病服,手指上了夹板。
她一步步走到靳斯言的面前,仰起小脸,毫无征兆狠狠甩了他一巴掌,像濒临死亡的困兽:“靳斯言,孩子没了,你高兴么?”
靳斯言那张俊彦立刻浮现五根清晰的指痕。
怒火正盛,他扭头却看到温夏眼底透着死一般的绝望,满是沧桑。
那一瞬间,他僵在原地。
心脏猛地收紧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