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，还不如直接去找李斐然。
其实程玉烟手上也有几张颜许的副卡，但这么多年她没刷过一次。她总不至于拿颜许的副卡套现来还债吧？那也太不地道了。羊毛出在羊身上，把整只羊薅秃就过分了。
她心里琢磨着自己的债务危机，颜一舟已经熟门熟路地带她到了豪华包间。
程玉烟深吸一口气，颜一舟推开门。
“宝宝跟阿烟来啦……”
没错，宝宝叫的是一米八的颜一舟。
看到儿子，向来优雅有气质的李斐然笑得合不拢嘴，立刻把自己身旁的位置拉开，招手叫他过去。
作为一个二十三岁的大宝宝，颜一舟乐颠颠地走了。
李斐然努了努嘴：“阿烟别傻站着啊，去，坐那里。”
程玉烟很有欠债人的自觉，始终低调地低着头：“哦。”然后拿余光瞟了眼那边。
咦？没别人。
她顿时把脖子抻直了，整个人都轻松不少。问李斐然：“不是说……”话到嘴边临时又改了口，“大哥也来的吗？”
“嗨，都到大门口了，临时被叫走。”李斐然笑了笑，对于这种事，向来已经习惯，“不管他，他不在更好，省得五分钟接一个电话，烦都烦死。”
颜家是一本正经的书香门第，颜筋柳骨里的颜氏分支。族谱里虽然跟本家已经差了几千里，但一直都算名门望族簪缨之家。据程玉烟所知，他们祖上光进士就出了五六十个，其中一半以上都有重要官职。这放现代，那就是妥妥的博士之家，弄个谁谁谁故里就能开展旅游业，牛皮一吹能吹出十里地的那种。
后来到了近代，大概时局太乱，颜家就慢慢地不再有人往政局上走了。沉下心做学术，再加上时代造势，慢慢地转从商，就有了今天的家业。
程玉烟也不清楚颜家具体涉及哪些领域，她所知的也就是娱乐医药这些方面，听说他们还搞收藏。不过这些事情她没兴趣打听，李斐然看着可亲，心思细得跟头发丝似的，她可不想让她以为自己有所图。
所以说到这里，她也就不能在颜坤身上打转了。
程玉烟抿了一口茶水，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大屏风发呆。
李斐然跟儿子说了会儿话，见程玉烟有点心不在焉，就喊了她一声：“阿烟，想什么呢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