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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头一酸。
萧御玦顺着宋浅浅地目光看向谢婉汐:“你身为皇后理应宽容大度,而不是这般心胸狭隘。”
谢婉汐看着萧御玦,轻声开口:“皇上不该如此偏袒于她。”
萧御玦眼底尽是厌恶:“她乃朕心悦之人,朕也不需你教朕道理。”
谢婉汐压下喉间腥意,强撑开口:“宫规在前,她以下犯上本宫这才不得不罚。”
萧御玦冷笑一声,语调愈发的低沉:“若是哪天朕触犯了皇后口中的宫规,你也不得不罚?”
谢婉汐涩意涌上心间,逐渐向四肢蔓延。
她垂眸看向冰冷地砖,屈膝跪下:“臣妾不敢。”
而萧御玦只是冷冷瞥过:“既对朕不敢,那也别对她如此。”
声音砸落耳边,谢婉汐脑海中一片轰鸣。
她的双膝被冬日里冰冷坚硬的石板硌的发疼。
萧御玦看着谢婉汐,冷沉开口:“传朕旨意,宋浅浅,温柔贤淑,封为贵妃。”
“皇后出言不逊,恶毒善妒,但念其治理后宫有方,即日起禁足未央宫。”
说完便大步离去。
只一瞬,谢婉汐犹如置身冰窟。
好一个恶毒善妒,好一个温柔贤淑。
三日后,皇帝寝宫。
萧御玦看着窗棂外天色渐晚,将手中奏折放下。
一旁的太监瞧了立即开口:“皇上,皇后娘娘已被禁足三日,您看……”
萧御玦沉声打断:“摆驾锦绣宫。”
话落,他正要推门,却见一名侍卫神色慌张。
“圣上!前线传来密信,军营之中有人泄露情报与外族勾结,战事告急,重新部署已来不及!”
……
夜色死寂,漆黑天幕不见繁星。
竹林郊外,两辆马车同时停在了小院门口。
萧御玦快步走下马车,正欲进门,却看见了另一辆马车。
萧御玦沉声问:“你是何人?”
一阵清冽地声音从马车传出:“陛下可是为军营泄密一事而来?”
萧御玦皱了皱眉头疑惑问道:“我未曾提起,先生从何得知?”
周遭却恢复了寂静。
许久,马车内才再次传来声响:“此事殿下无需知晓。”
随即,帘布被掀开缝隙,夜色之中,一封密函扔在了萧御玦眼前。
“泄密之人就在这密信之中。”
萧御玦愣了愣,垂眸说:“先生对宫中之事如此了解,为何不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