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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不到宁大小姐身边的丫鬟也有这等花容月貌,实在让人心生向往。”
赵亭像是在欣赏一件美器,指尖寸寸滑过阿锦的雪肌,最后探入肚兜。
却没触到想象中的柔软。
哦,是裹了胸。
于是,赵亭又挑开肚兜,开始一层一层绕开裹胸布。
“赵亭,你住手。”
宁溪又气又急。哪怕未经人事,也知道赵亭接下来要做什么。
绝境之下,潜力被迫激发。宁溪忍着手背上皮翻肉露的剧痛,生生挣脱束缚。
顾不得多想,她直接操起一旁的花瓶,准备往赵亭头上砸去。
奈何这床实在太大,从上床到中央,得跨上五六步。
没想到宁溪能挣脱,赵亭虽愣了一下,但这一段时间,已经足够他做出反应。
男女在力量上的悬殊瞬间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赵亭起身夺下花瓶,再将宁溪压在身下,整个过程只花了不到半刻。
“我原本答应了你四叔,先不碰你,不过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,那本公子只好勉为其难,先满足你了。”
强壮的身躯欺身压下,以牙代手将衣襟撕开,唇舌趁机长驱直入,在锁骨处游离片刻后顺势往下。
“走开,走开,不要碰我……不要!”
宁溪的力气迅速消散在男人的铁爪禁锢下,皮肤暴露在空气里的微凉触感让她生不如死。眼泪无声滑落,无尽的绝望铺天盖地而来,最后凝聚成牙关咬合的助力。
两排皓齿间,是香舌横躺。
就在宁溪即将发力的千钧一发之际,赵亭突然感觉后背一凉,动作随之一顿。
圆床四周,重重纱帐突然被狂风卷起,猎猎作响。烛光摇曳,忽明忽暗,整个房间瞬间罩上一层阴森诡异。
有阴寒盛怒之音从四面八方盘旋而来。
“杀!”
……
王嬷嬷去莞清苑搬救兵时,宁思已经在侍香的带领下翻墙钻洞,出了宁府。
长街空无一人,又不能去府里调用车马,凭她们两个人四条腿,跑到赵家估计天都亮了。
幸好,侍香对附近的人家门儿清,很快就‘借’了匹马来。
普通人家饲养的马匹,脚力一般都不出众。可这匹马,神骏非凡,奔跑起来好似腾云驾雾,如有神助。
等她们赶到赵府,里面已经闹翻天了。
不过,正是借着混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