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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他本想大骂几句,揭露马吴二人护短,颠倒黑白,混淆是非,但稍一细思,自己前来求艺,不是来求气,若是撕破脸皮,被赶出馆,那就深合洪仁海之愿了。黄李二位教头为虎作伥之举,他也没过多怨怪,毕竟他们在此也是混口饭吃而已。
李教头道:“犯偷盗戒律者,囚西屋三日,不思悔改者,囚七日。”李逸航心中一震:“竟然要囚七日,还好不是挨棍子,不知我出来之时,性情可会大变?”又想:“洪仁海也是囚七日,出来时若无其事,我可不能稍有不如。”李教头又道:“你想清楚了吗?”李逸航应道:“弟子甘领责罚。”
黄教头带着李逸航来到忠义堂西侧小屋,对他道:“七日后此时,房门便会打开,每日送水送饭一次,期间你若改变主意,我可向马馆长言明,求他中断责罚。”李逸航道:“黄师父的一翻好意,弟子心领。”黄教头叹了口气,关上屋门。
李逸航踏进门,发现这小屋低矮狭小,潮湿闷热,待得房门关上,眼前顿时一片漆黑,再无光线射进。他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,自言自语:“再简单明了之事,如果由心术不正之人作判,也会有无数冤屈产生。”
他在屋子里走了一圈,来回不及15步,无床无椅无桌,当真空无一物。双眼不能视物,也无物可视。坐倒在地,心想:“入门不足三月即进黑屋,我怕是开馆以来第一人。外面阳光猛烈,这里却黑乎乎无一丝光亮,连门缝也无,世上之黑暗,还有更胜于此的吗?有,当然是有的,那便是人心的黑暗。”又想:“我得看开点,不然没有囚坏身子,倒被他们气闷死了。”
呆坐一阵,便站起身来扎马,练一会儿,便觉大汗淋漓,叫道:“糟糕!这样流汗法,不知几时会有水送来?”立即停下来,躺在地上,但觉后背冷凉,大汗即止,甚是畅快。双眼无物可视,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。
一觉醒来,也不知是几时,黑屋离各处房间及活动地点较远,听不到一息声音。不知不觉又胡思乱想起来,也不知过了多久,突然想道:“洪仁海一伙人肯定在大笑,哼,他们如此可恶,日后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。但我本事低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