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哦。好。”
田甜梗着脖子回答。
重新坐下后，田甜虽然极力保持镇定，可心思全飞到已经离开的两位身上去了。
韩夜拖着夏暖，入到人多的餐厅里面，再带着她一路走出餐厅大门，直到顶楼一处没人的角落。
“他们说你和那个人在一起后不久就分手了，七年一直单身到现在。我还以为……算了，曾经我以为的就不是我以为的。现在我以为的，依旧不是我以为的。今天不巧，让你遇见了我。”
他什么意思，夏暖再清楚不过。
她想告诉他，不管过去还是现在，他以为的都是他以为。
但七年前她就没能和他在一起。七年后，太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变化，就算她还深爱着他，她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。
低头间，她快速地换了一副面容。
“今天是不巧，遇见了你。”
顺着他的话，她答得云淡风轻。
他却因为她的这句话，愤怒地把她压在身后的墙上。
“夏暖，你是不是认为曾经现在遇见我，都不巧？如果时光从来一次，你一定不想要再遇见我。”
夏暖定定地望着他怒气翻滚的黑瞳，知道就算七年前她那样对他，他现在应该对她还有感情。
不管这感情是爱，还是恨。
七年前，她伤他很彻底。
七年后，她不愿意再伤他一次。
她其实好想告诉他不是。
不是又如何，告诉了他不是，她就能为了自己的幸福，赌上母亲和弟弟的性命吗？她已经失去了一个亲人，能再失去吗？
明显，她不能。
“你告诉我，是不是？”
她越沉默不语，他越紧追不舍逼问。
理智让她回答‘是’，可这个伤他的字眼一直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。
她怕，怕这个字从她嘴里出来后，他眼里期盼的光芒在她面前一点点熄灭下去，化作灰烬灰飞烟灭。
他双目截获住她，急切地想要从她的双眸中找到答案。
她不答，他双手紧握着她的双肩摇晃，神情激动，“回答我！”
夏暖怕她眼中的内容出卖了她，转头眺望灯火通明的整个城市。再转过来，沾染了整个城市烟火的双眸，已经镀上了一层保护色。
“还需要回答吗？七年前我就给了你答案。七年后，你再问这样的问题，还有什么意义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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