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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脑子,我心里只想一个念头就是练好武功。直到晚上,躺在被窝里,痛苦才会紧紧的缠了上来,我的脑海不断的交替那些凄惨的叫喊的场面,断头的二姨奶奶,满身带血的娘亲,爹爹的痛苦的面容`````常常一个内容就占据我一整夜的梦境,第二天我醒来,枕头还是湿的。来这里几天,我就连续做了几天的梦,然而半个月后,有一天我在睡梦中听到一声轻叹,一只清凉的手覆盖在我的额头上,就那晚起,我不再做梦了,清醒的时候虽然还是痛苦,但是一旦睡着了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光阴似箭,岁月如梭,十年流水般过去了。
我的武功终是练得很好,轻功更是能够上天入地,师傅说在他的所有弟子中,我的轻功是数一数二的,如果是排名第二,那大师兄就是第一,我问师傅,那到底是我的轻功好还是大师兄的好,他说他也不清楚,要比试了才知道,我有些无奈,自我来到这里都十年了,我连大师兄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,还怎么比试?出个任务竟然那么长时间,不过他也是回来过的,在我与他碰不到面的时候。
十年中,陆续的有师兄出任务,但是他们的任务都很简单,不过是杀人越货,具体点就是杀手,我们这些北脉鹤山的弟子们都是师傅亲自培养的杀手,任务一完成就要回到这里,这里就是家。
所有的人都出去过了,可是就剩下我了,师傅说,该你出山的时候,自然让你出山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我恍惚的站在岩顶上,那一地的白雪皑皑无边无际,这个地方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,没事儿的时候我都会小站一会,目光看着遥远。
师妹——是千里传音。
我一呆,随后心中惊喜,是师兄,是师兄回来了,我提起裙子一跃,跃到高高的树梢上,果然,远远的看到一个小黑点逐渐放大,速度很快,在白雪中留下一行黑脚印,他用的是凌波微步,不消一刻,一个一身墨绿色束装,乌黑长发,挺直的腰杆,整一个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就站在我面前。
师兄我怔怔的望着他,好一个美少年,长得都让我认不得了,这几年,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守候在这里,看着归来的变了模样的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