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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酸楚随热泪滚涌而出,脸上的委屈竟不用装假,而他的手心则满是冷汗,可见他的内心刚才必是极度紧张。
非白的眼中一阵沉痛,掏出丝帕,替我轻轻缚上伤处止血,喃喃道:“可是、可是疼痛难忍……”
我看着他,轻轻摇了一下头。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轻叹之中,猛地抱起了我,在我的惊呼声中,他已抱着我慢慢地走出阴暗,来到阳光之下。
奉定看着我们,眼中一丝冷意一闪而过,垂目闪身让过。于是我犹带着两行清泪,暴露于众人眼前。桂花飘香中众人的惊诧各不相同,柳言生一脸不甘心,眼中阴沉的恨意尽现,而原青江的眼中却一片幽深,不可见底。
原青江轻轻一笑,“看来言生说得果然对,石桂赏清之中还……真是藏了一个……美人。”
原非白轻轻放下了我。
我立刻双膝跪倒,额头触地,不敢抬头,“昨夜对侯爷无礼,罪该万死。今日私自来月桂园给三爷送醒酒药,更是罪无可恕。”
非白也跪了下来,“请父亲大人恕罪。木槿挂念孩儿心切,怕孩儿饮酒伤身,前来给孩儿送药,只因她昨夜被逃犯所伤,孩儿顾念她精神不济,故而不敢惊动父亲大人。父亲大人要怪就怪孩儿吧,莫要为难木槿。”
我俩双双跪倒在原青江面前,他又牢牢握住我的手,我想缩回,可他却紧紧拉住不放,一副情之所依的样子。我表情惶恐,内心颇不以为然。
原青江默默凝视了我们片刻,淡淡一笑,“非白,你可知道你有多久没叫我父亲了?”
我一愣,偷眼望去,非白的面色也是一怔,缓缓抬起头,“孩儿……知错了……”然后他便哽在那里,难得一脸凄惶。
原青江轻叹一声,走过来,一手托着非白,一手托着我,将我二人扶起来,“真是两个痴儿,既是互相思念,又何必彼此折磨?”
我的心一动,看向原非白,不想他也转过头来,潋滟的眸子竟带着一丝疑惑、几许深情,幽幽地看我。我一时千言万语,又恨又怜,全化作无语凝噎。
“木槿的伤好些了吗?”
原青江和蔼的问候让我回过神来。我这是怎么了,心中有团莫名的烦躁带着强烈的受伤感袭上心头,不由悄然使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