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次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如此的楚楚可怜。
松田扶了扶眼镜,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从气伤口上看,父亲的脊椎应该是被高手所摧折,我刚刚识了一下你的武力,发现你不仅没有武功,而且还只是个异常柔弱的女子。”
他用怜惜的语气说着,竟令我惊叹他的中国话能够如此流利。
“看来你也是个武术高手啊,你们日本也有武术高手吗?”话刚出口我就发现自己的问题是如此可笑。
“当然了。”松田的回答很自豪,他又说道:“不过我不是在日本,而是在中国读医学。我的所有武术都是父亲一招一式教的。”
他回过头去望起了日本将军瞪大的双眼。
“哦,那你会放了我吗?”过了好久我才试探地问道。
突然,他像疯了一样扑上来揪住我的衣领,怒斥道:“说,昨晚那个人究竟长什么样子?”
这个文质彬彬的少年此刻像一条发疯的狼狗,一头整齐的黑发都已凌乱地堵在了眼镜上。我看不见他的脸,但我知道他在发怒。突然他哭泣着丢开了双手,跪在了我的面前。
“怎么了?不要这样啊。”我惊慌地卧住了他的双手,却将他拉不起来。我的手心里满是汗液,简直比他还紧张。
“求求你,告诉我吧。”他挪动着膝盖向我靠近,我把脊背贴在冰凉的墙上,额头却不断流出着汗珠。
我终于抱住了他的额头,让他的目光对着我,问道:“为什么你比我还惊慌?难道你不是随时能杀了我吗?”
他说道:“我见过的中国人可都不怕死,正因为这样,我们怕的是他们不肯说出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!”我猜想他一定说得是昨晚那个英雄之类的人物。
“确实有这样的人。”我随口叹了一句,他便又惊慌地祈求起我来:“我知道你没有一点罪,但你一定知道昨晚那个人长什么样子,我把你带到这来就是想让你看看我有多么悲惨,我求求你告诉我。”
他把头贴在我的怀里,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地哀求着。我的裤子都已被他的眼泪浸湿,大腿也被他的头磨得发疼,但我一动也不敢动,尽情地让这个少年发泄他的痛苦。
一阵响亮的军靴声传进了进来,他忽得站了起来,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