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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,水至清则无鱼说的便是这理儿。
以前她给凤宁清的玉石,便是这般截流下来的,可是这次,虽说那块帝王绿的水头是比一般的玉好,可也只拳头大小,便是雕琢,连对玉镯的料都不够,况且,晓得她此次得了帝王绿的人,到今个,只有凤宁清和五长老凤缺两人罢了。
这流言来的太快,还传的有模有样,她不用多想,便晓得定是从凤宁清那起的头,只是不知她掺合了几分进去。
“姑娘,二长老那边怕是不好事了,您不若请宁清师父帮忙解释一二。”赤橙多说了句,顺手给凤酌夹了点菜到小盏中。
凤酌慢条斯理地品着菜肴,嚼细咽下后,拿帕子揩了揩嘴角,才回道,“我的事,岂是你能妄论的!”
赤橙噗通一声跪下,额头伏地,半个字都不敢再说。
凤酌屈指敲了敲桌沿,沉吟片刻道,“自行掌嘴,长长记性。”
“是,婢子谢姑娘不惩之恩。”说着,赤橙自己抬手左右面颊啪啪的各扇了两下。
凤酌目光微闪,“你且记着,日后不该说的,不该提的……”
话到此处,凤酌渐渐消了音,她远远看着赤朱扶着凤宁清飞快的进院,眼瞅她在偏厅,脚不拐弯的径直进来,她神色就沉了几分。
“酌姐儿,你这是做甚?”凤宁清眼圈有青影,面色也多有憔悴,想来是一夜都没睡好,此刻见跪着的赤橙,居然还能分心质问凤酌一番。
凤酌人往圈椅后靠,感觉身子舒服许多,才懒懒问道,“师父,这般急,是所为何?”
这话提醒了凤宁清,她一边拉起赤橙,示意赤朱带人下去,一边道,“酌姐儿,都是为师的错。”
“师父,何错之有?”凤酌问道。
凤宁清从袖中抽出帕子,掩了掩小巧的鼻翼道,“昨个你提及想要将桃夭阁分出西苑的事,为师回去后,好生一通难过,到晚上就去荷华亭那边逛了逛,不想偶遇少家主,他见为师郁郁寡欢,便陪为师多聊了几句,然后……然后……”
凤酌抿紧唇,小而尖的下颌冷硬如冰锥子。
如果说凤宁清和她有深仇,那么这个少家主与她的仇便是不共戴天!上辈子能折磨的她受不住断舌自尽,其手段可想而知。
“然后如何?”凤酌面无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