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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薄,我拂手扇人的动作一压再压。
他们被扇到一丈远开外,竟也不长记性,爬起来再次提了刀凶狠狠地朝我杀来。
当真是群不怕死的主。
如此往往复复,虽耗不了我多少气力,终归让人生厌。借着他们飞远的空隙,我打哈哈打的愈来愈困。
此番倒地后,他们应当再也爬不起来了,一个个躺在地上,长长地呻吟,终归是我下的手,善良如我到底是有些于心不忍。
我蹲下来正纠结着是扶他们一把,还是赶紧跑路,身后一股危险的气息渐渐临近。
对面的殊鱼鼻子眼睛拧在一块儿,嘴上叽叽咕咕像是在冲我喊些什么。
我向来有些耳背,走近几步,这才勉强读懂她的唇语,说的应是,五五快跑,有蛇!
蛇?什么?有蛇!反应过来的我被骇得踉跄着连退了好几步,脚后跟像是被人使了绊,整个身子毫无征兆地向后倾倒下去。
这番摔地,我的屁股居然意外地毫发无损,原是那群哭爹喊娘的黑面人做了肉盾。
不过那蛇却是真真可怕的走兽,没有骨架,行路无声,杀敌于无形之中,光想想都叫人毛骨悚然。
从前,举凡是蛇类,不论老的少的,公的母的,成精的或普通的,都能将我骇得呼吸困难,腿脚不利,今日自然也不例外。
我这厢腿软得还没来的及起身,黑衣人那厢携了暗器极不厚道就要来暗算我,而我实在无力抵抗。
事已至此,我只得闭了眼琢磨着什么样的死法好看些,只听一阵刀光剑影后,黑衣人倒下了,殊鱼也一并倒下了。
原本他们若是好生说明来意,明事理的妖精如我断不会计较什么,不过是舍了这段姻缘,归还玉佩便是了。
可他们不由分说,上来便动手,且招招满是杀机,如今还殃及了殊鱼,再善良冷静如我,也是万万不能容忍的。
“尔等实在欺人太甚!且吃我一记。”我化悲愤为胆色卯足了劲儿凝了道力,直狠狠朝他们劈去。
他们一个个没见过世面,被我放的这记大招唬得上窜下跳,尖叫连连。
我趁机扶起中刀的殊鱼,跑远了藏了起来。
这一藏便藏到了山沟里。
寻到一处隐蔽的地儿,我轻轻放下殊鱼,她的脸色已惨白如云,我们做妖精的若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