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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处理不好,便会把峦音阁牵连进去,使得讲学的清净之地最终被卷入朝党之争,槭郁最是明白,所以他提早就通知了兰、董两家人,让这事还是回归到家族之争。
董思韵在学中到底也是逍遥惯了的,她还没有吃过这样大的亏,被董家人带走时看兰清弦的那一眼,纯纯地带着恨意。
至于兰清弦这边,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总之今日之事受难的是她,便是家主还能训斥她不成?
待回了兰家,家主果然没有找兰清弦的麻烦,只是让她好好休息,这几日就不用去上学了。
听了这消息兰清弦还更高兴,坐在窗边都哼起了小曲儿,倒是半夏觉着无奈,她这主子身边什么时候才能有个清静。
“姑娘,眼下没有外人,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兰清弦看着自己换下来还染着血的衣服,笑容一点点消失,“董思韵胆子大却也天真,她只是想要毁了我的名声,况且她手中有人不必自己动手。
但当时我直接将罪名扣在她头上的时候,她只是辩解,却始终没有把真正的动手者交代出来,你猜这又是为了什么?”
半夏是个聪明姑娘,跟在清醒之后的兰清弦身边也有些日子了,稍稍提点一番,她立时想到被兰清弦反杀的二人或许和董思韵并无互通。
“姑娘,你的意思是,董思韵并不希望指使她做这件事的人暴露出来,她想要干脆大包大揽!
可是姑娘,她无自觉揽上身的还有杀你这一桩罪过,她真的觉着自己能全身而退吗?”
兰清弦将血衣丢进了炭盆中,火焰舔舐着价值不菲的布料,顷刻间就看不出来血衣原来的样子。
“她不过就是一柄并不锋利的匕首,只负责推我那一个动作,让我落入水中死在池底才是背后之人的真意。
能让董思韵这般回护,但看董家的大管事却一脸莫名,至此我只能想到一件事,那就是被她放在心上的唯有情郎。
可她的情郎为什么要对我动手呢?便又能说明我是她情郎的眼中钉。不凑巧,我这边刚好有一个最合适的人选。”
不用兰清弦再多说了,半夏福至心灵,一拍脑门儿,“二房诚大爷!”
兰方诚果真是处处给兰清弦下绊子,纵使他没有出面,却拐着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