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垂到肩上。最前面是个穿灰袍的老者,一手拿着书卷,一手背在身后,在踱着方步,嘴里之乎者也的,也没听清在说些什么。不过,确是她心中标准的老夫子形象。
宋予诺努力地把神智定了又定,于是感觉到脸颊上一片湿凉。她顿时十分忐忑,不觉自问,莫不是自己在睡梦中流口水了吧?在她印象中,只在趴着睡觉时,会出现这种情况。而通常能让她趴着睡着的地方,一般就是教室。
虽说已不当学生多年,可总是不时回忆起读书时,一听讲就会在课桌上睡着的情景。平时上课睡觉,临考试就搞突击抱佛脚。后来当了老师,一旦发现自己的课有学生睡觉,宋予诺最先的反应不是去训学生,而是自省:难道是自己的课太无趣以致达到了催眠的境界?
难不成,我再一次成功被某位老师催了眠?她这样想。
脑袋还是晕乎乎的,宋予诺有些困惑:没记得什么时候领导又派自己出来学习了呀,难道这仍是在做梦?
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,宋予诺只有强迫自己再睁大眼睛,仔细瞧瞧。当再一次确定,一屋子人那几乎算是共Xing的发髻,她就立刻想到了前几年曾刻苦攻读过的诸多穿越小说。心想,莫不是自己读书成痴,也赶时髦做了这样一个穿越的梦?这种梦其实也做过不只一回了,只是不知,这次把自己YY到哪去了。
这梦倒也有趣,那就多做片刻是片刻。
想到这里,宋予诺安下心来,开始审视自己。发现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衫。整体看倒也洁净,只是白色衣袖上有一片明显比别处颜色深,甚是醒目,不用想也知,定是刚才趴在桌上睡觉时,被口水浸湿的。宋予诺顿时脸就红了,赶紧四下偷看了一番,看有没人注意她。
还没等她将教室扫视一圈,就听到有个颇为沧桑厚重的声音从前方传来,“子越,你且说说,此句做何解?”子越这个名字还不错,不知道是哪位。宋予诺正在心里暗自评价着,不想前面的各位仁兄居然都转过头来,眼光齐刷刷地定格在她身上。
她蓦地一怔,连话也紧张得结巴了,不自觉傻傻反问道,“先生是在叫,叫我么?”
“不叫你叫谁,难不成这屋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