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荐指数:10分
您,时机恰当时我只希望可以带走我儿子,舒乐在思嘉和致礼的生活中太多余了,盼得到您的成全,否则我就只有继续周旋于您两个儿子之间,俞致礼我不确定,可是阿和,我相信他一直都是我的依靠,我想,您懂得其中的轻重。薛亦楼字。”
俞夫人慌乱地捏着信小跑着追出去,“致礼,等等。”
花园里,俞致礼的车还在,俞夫人看到后松了口气。
“致礼,她要舒乐,怎么办?该怎么办?”
俞致礼接过俞夫人递过来的信,看完后认真地说:“那就把舒乐还给她吧。”
“你疯了,舒乐怎么可以给薛亦楼?不行,绝对不可以。”
“舒乐为什么说的最好的话是妈妈,因为他最渴望得到妈妈的宠爱。就让我们都等着薛亦楼所谓的时机恰当吧。”
俞致礼又说了些宽慰的话后才离开。
记得Bacon曾说过:“Love is ever matter of comedies, and how and then of tragedies.”
爱情常常是喜剧,偶尔是悲剧。
那么,亦楼,虽然我们之间的爱情只能是悲剧,但这并不妨碍我一直习惯宠溺你的心。
你想要的,我都能给你,当然也包括舒乐。
只是,亦楼,你真的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吗?
纪灿出现在亦楼家的时候,这个姑娘已经有了醉意,坐在阳台上边喝着啤酒边吹风,她的身影是那样单薄孤独,令人悲伤得一时移不开眼。
纪灿想起了她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——薛亦楼的绝望是来自骨子里的。
亦楼转过身看见纪灿吓了一跳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来喝酒啊,顺便给你带了下酒菜。”
“你真好。”亦楼呵呵笑着。
纪灿走进厨房,把自己买来的下酒菜装盘,端到阳台上的小桌子上,灯光暗淡,可她清晰地看到了亦楼泪流满面。
纪灿愕然,“怎么哭了?”
“我今天做了一件事,我终于把压在我心里四年的巨石推掉了。”亦楼语气豪迈地说。
“什么事?”
听到她问,亦楼傻气地伸出两根手指,在纪灿眼前摆了摆,“两百万,我还清了,终于还清了。”
纪灿重重地舒了一口气。
不知道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