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，以前只有奶奶给他看的照片里头，那个长得和自己很像的小人。再往后就是一台电脑，那里面可以看到一个大男人，会说话也会笑，奶奶说那个人是爸爸，那个人就应该是爸爸。
现在呢，爸爸是一个乔意岁能摸到的，就像幼儿园里头的小伙伴们的“爸爸”一样能抱着自己的人。
岁岁小朋友却不是那么开心。
乔意岁总觉得爸爸看着自己的时候像在看着别人，不像爷爷奶奶或者妈妈，连和乐歆阿姨还有薛阿姨都不一样的感觉。他不喜欢，可是他又很想要和爸爸在一起，因为那样子，他们就是一家人了。
幼儿园里头的小伙伴们，常常说他们家里三个人，爸爸妈妈还有他们自己，出去旅游啊，骑自行车啊，还有野炊。
乔意岁也想要那样子。
很想，很想！
“爸爸！”乔意岁听到陈妈开门的声音，就知道一定是乔褚西回来了，因为爷爷奶奶都在家，妈妈还要上班呢！
“诶，乖儿子！”乔褚西抱起蹦跶过来的岁岁，“在做什么呢？”他在沙发里坐下来，对面的电视里头播着部他不知道名字的电视剧。
岁岁在爸爸怀里调整好坐姿，“额，看电视！”
“你妈允许你看电视的吗？”据他所知，任映海对岁岁的要求可是蛮严格地，“嗯哈？”
岁岁撇撇嘴，“妈咪每天给我半天的时间随意玩，能看……看一个小时电视。”受不了爸爸的审视，最后还是讷讷地道。
“真的吗？”
“真的，当然是真的啦！”岁岁连连点头，瞄了一眼电视，突然灵光一闪，“爸爸，电视里面的小朋友有哥哥诶，岁岁也好像要，有个哥哥，妹妹也可以，然后一起玩。”
原本只是要让爸爸不再问看电视的事情，可是岁岁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就红了眼睛。他伸出手抱着乔褚西的脖子，嘴巴在他后脖子上的短发中蹭着。
“爸爸，我觉得，我应该是有个哥哥的，不对，是妹妹，一定是妹妹。爸爸，我要妹妹！”
半晌了，乔意岁仍是没有听到爸爸的声音，不管是安慰的还是责怪的，都没有。岁岁在爸爸身上挺直了身子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。
“爸爸，你怎么了？”小小的手心满满都是肉，软绵绵地，试图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