龌龊。
只是,这种感觉很微妙,我自己也说不准,又怎么可能说给木兰听?
游戏胜利,可我心里越发地烦闷。
木兰如何,是我最担心的。
可我的更烦躁的是,我对木兰忽然生出的这丁点怪异的念头。
我瘫在沙发上,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发呆。
时间过去了多久,我没有任何的概念,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,醒来都已经是晚上了。
木兰似乎彻底的消失了,连着好几天她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我又翻了好几遍她的朋友圈,没有更新,空白一片。
她的微信号并不是电话号,所以没法给她打电话,除此之外,我没有任何有关她的信息。
我心里跟猫抓似的,想来想去再次翻出了之前木兰给我发过的几张照片。
大学时期我有个好朋友是电子专业,我把照片发给了他,请他帮忙对照背景的参照物。
朋友看到木兰的照片,出声调笑我。
“哟,狐狸,你小子不简单啊,这小姐姐好漂亮,说说,你怎么骗到手的?”
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,“她是我一起打游戏的队友,生病了,我想让你帮我看看,从照片里能发现什么线索。
”
“啊!狐狸,你这是走火入魔了吧!你要说你跟她没点什么,我可不信!”
朋友笑嘻嘻地说着,砸吧了下嘴,已经把照片放到了软件里。
我抽着烟心里七上八下的等待着结果。
电话那头传来朋友细细碎碎的话语。
“欸,她这件LO裙价格可不便宜,是个小富婆啊!”
“这地方咱们去过啊,就是城南的那边公园外头,那有一家串串很好吃。
”
“卧槽!狐狸,这是在她家拍的吧!”
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声音,我翻着照片对照着。
朋友说的不错,木兰有几张照片里穿的LO裙价格至少在三四千,还有一张穿的是明制袄裙,那一套衣服我见过,两万多……
我心里不住的打鼓,可很快又自嘲地笑了起来。
木兰跟我并没有过多的提过她家里的情况,可我大概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