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,和咱们村的祖坟挨着。”
娘儿俩絮叨了一会,李明波就走了出去,去村东头的小卖部,花五十块钱买了两刀黄纸,一盒烟,一瓶好酒,去村东头的镇五中后山上坟。去镇五中这条路,是李明波走了三年的,路很熟,镇五中后山就是李家村的祖坟,山清水秀的福地。李明波在阴森的坟地里转了好几圈,也没找到靳老师的坟,没办法只好去找看山的打听。
看山的老头提着手电筒,照着他,说道:“老靳头的坟呐,没了,夏天发大水冲走了。”
李明波提着两刀黄纸,一瓶汾酒,呆住了,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堵住了,不透气。只好在路边把纸烧了,把酒倒了,还被看山的老头骂了几句,说他违反森林防火规定,要罚款,好说歹说才算了。
“永海说我是白眼狼,我认了,师恩如山,我却难以为报,甚是羞愧。”
第二天上午,宁海县城。
一辆三菱卡车,一辆小轿车停在街面上,终于知道李永海在县城做什么生意,一间临街的店面上写着四个大字,永海典当。典当行左手边是金店,右手边是服装商场,不远处还有个包子铺。县城的街面很脏,一阵风,把塑料袋刮的满天飞,空气里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闻气味。
欠李永海钱的,是一家电子游戏厅,在地下一层,名字叫富海游戏厅,和永海典当隔着两条街。
李明波领人从卡车上跳下来,看了看,说道:“三十万的赌债,永海你赌的挺大呀。”
李永海脸都红了,急忙说道:“波,真不是赌债,就是朋友之间正常的拆借,犯法的事情咱能干?”
一听说不是赌债,李明波才放心了,再看看这家二层楼的游戏厅,够热闹的。
一回头,李明波问道:“你这什么朋友,狐朋狗友吧。”
李永海有些懊悔,骂骂咧咧的:“别提了,这孙子忒不仗义,借钱的时候说好了,就用三个月。这都半年了,我连个钢镚也没看见。”
“有借条吗?”
“有啊,在这呢。”
李永海小心的从上衣口袋里,翻出钱包,钱包里夹着一张白纸写的收据。
“有借条,那就行了。”
“哥几个,走!”
李永海瞧着热闹的游戏厅,龇牙咧嘴的,一声吆喝,卡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