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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天中的红倌们依旧用自己的风韵招揽客人,前来不夜天之人,也都是好笑的看着她,而后熟视无睹的将迎来的红倌拥入怀抱。
“妈妈……别再打了……”
“你还敢求饶?”王滟看起来怒火中烧,“你值几个钱?老娘花了八两将你买回!你倒好,到今日为止可为我赚过一文钱?还敢给我跑!还敢再出现在不夜天,今儿就是天王老子来此也救你不得!”
“来人,把她给我吊在柴火房里打!”
王滟总算是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,惜文也算是松了口气,但好景不长,她被两名杂役边押边推搡的押至柴火房,用粗糙的麻绳高高吊起在柴火房大梁上。柴火房中火烧的很旺,灶上不知放着什么东西,惜文只觉被柴火烧出的白烟呛得满脸泪花,不住的咳喘。
接着听闻杂役道:“真是娇嫩啊,单单这烟气就受不了了?那这你不就更受不了了?”
听此惜文勉力的抬头,却惊得失声,想叫都叫不出。那杂役,手拿荆条,而另一杂役,从外到内搬来一大木桶,里面似有液体随木桶晃动而晃动,她瞧不出到底是何物,却是能闻出骚臭的味道。那竟是一桶尿……
待木桶放稳,手拿荆条的杂役便将荆条浸入尿液,随之狠狠的抽打在她身上。
“啊!”惜文虽不比娇生惯养的小姐,但在那平静的安宁村长大,也是从未受过如此酷刑。疼痛难忍,惜文早已数不清被抽打了多少次。她以为,她的身上定是皮肉全数翻烂,却不曾想垂目间竟不见皮肉有损,就连红印都不曾落下。
“怎……怎可能?为何不曾留印?”
随着惜文不解呢喃,传出的是那两名杂役肆虐的笑声。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哈……她是不知为何留印?她以为我去茅房搬这骚臭难闻的尿桶是为何?”
“若是留疤了,还如何叫你接客啊!”
原来……沾了尿液的荆条再抽打人,便不会有印记吗?可让她去接客……不如死在这里比较好罢……惜文咬咬牙,反而望向杂役,朗声道:“你们尽管来,最好打死我。”
“哟!我告诉你,在这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