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哥几个被整惨了,这都是拜木有笙这小子所赐。”张二放下水说道。
“不可能,木头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,这不像他的风格啊。”单春从说道。
“可不是么,木有笙一直以来明面里都挺仗义的,没想到整这一出。”周围人七嘴八舌地说开了。
“哼,看在以前木有笙跟大家关系挺不错的,张二哥才说先冷他几天,让他自己知道出卖朋友的下场,再好言相劝下,以后大家就还是朋友。”钱二铭说道。
“要我说,永远别理会他,这种人,最好天天挨揍。”纳云初说道。
“你说什么,有种再说一遍。”单春从一下子就火了。
“说了怎么了,你想干嘛?”
现场气氛一下变得剑拔弩张,张二也不说话,自顾自地从木有笙抽屉里找到那本记事本,拍在杨雁辰手上,“你看看,白字黑字,上面写的轻轻楚楚。”
杨雁辰看了看上面写的内容,淡淡地笑了笑,“木有笙的字你们还不清楚么?单个写出来还算好看,凑一起就七拐八扭,一大一小的。这么整齐的字,是他能写出来的么?”
单春从在一旁看了半天,一拍脑袋,“哎呀,这不是我的记事本么?”
众人眼神齐刷刷地看向了单春从,单春从想了想又说“我记得当时我困得不得了,就扔给同桌的吴子阳帮我写了。”说完,对着一旁一言不发地吴子阳说:“老吴,是这么回事对吧。”
“......”吴子阳沉默了半天,这个班上一点也不起眼的同学,第一次成了大家视线的焦点。
“这么说真是你小子干的了?”
“靠,还玩栽赃嫁祸。”
“......”
“是!是我打的小报告,一直以来,我都是不起眼的那个,谁都可以随便捉弄我。上次...我回到教室,你们几个打完牌,瓜子壳全丢我座位上,我也没说啥。可是,你们把我最心爱的钢笔弄坏了,那可是我去世的爷爷留给我最后的东西。你们懂不懂,打我打不过,除了向老班打小报告,我还能怎么办......”
吴子阳还是第一次用这么大的声音说着话,长期压抑在了心里的委屈,如同洪水决堤一般,迸流出来。
周围的人一时沉默了起来,半晌,张二把手搭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