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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事吗,如果没有事的话,您请回吧,我很忙。”
“有事,当然有事。”江北川拒绝她的逐客令,连忙说道,“我来做衣服。”
“我这里专做旗袍,江先生也要做?”褚南谣眉心含着一丝古怪,“还是说,江先生有什么嗜好?”
江北川噎了一下:“我给家里人做,不行吗?”
“行倒是行,但做旗袍是要给本人量尺寸的。等江先生把人带来了,再说吧。”他这样痴缠个不停,褚南谣有些烦躁,连语气都有些不耐烦了。
江北川听得分明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复杂,但是又不甘。这样活生生的褚南谣站在他面前,但他总觉得不真实。他想听她说话,想和她靠近,但她抗拒得太明显。
他讪讪一笑,不说话,却也不动作,气氛一时有些尴尬。
“南谣。”
一道声音传来,打破寂静,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往庭院看去。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,黑裤白衫,右手提着一个黑漆食盒,盒身有一朵樱花。
褚南谣惊喜,绕过江北川,迎了上去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你不是喜欢吃青原的寿司,今天经过,给你带了些回来。”年轻男子含笑说着,视线却移向连廊中站着的男人,“这位是?”
“他是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位江小姐的哥哥,今天陪她过来试衣,正要走。”褚南谣看了江北川一眼,“江先生,那我就不送你了,您请便。”
江北川闭了闭眼眸,压下心头骤然升腾起的狂风巨浪,强笑:“那好,那我们下次见。”
褚南谣不再管他,而是挽着年轻人的胳膊进了厅,把背影留给他。
下次要不要见,以后会不会再见,褚南谣都不在意。这一刻的他于她来说,就像这世界上任何一个陌生人一样,无关紧要。
立在廊下的江北川,插在兜里的手慢慢地攥成了拳头。
不过是一年,但他错过的,好像是整个世界。
夜深人静,江北川睡不着,斜倚在阳台上抽烟。
烟是苏烟,他不沉迷,但有些时候,能让他清醒。
十月的苏城,夜风寒凉,江北川眯着眼打量着吐出的烟圈,眼前全是褚南谣挽着那个男人的动作,熟稔而亲昵。
久别重逢的喜悦被冲散,他心头涌起一股烦躁,因为褚南谣,也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