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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介意把它扔进化粪池里。”
我深爱的男人诬陷我至此,我不喝酒,不存在醉酒,我不可能连我枕边人是谁,都不知道。
他践踏我的尊严,把我贬入尘埃,只为了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的孩子,为了那个跟地痞流氓混的苏寒念。
我松开了抱住他脚脖子的手,像狗一样,没有任何尊严的双手合什趴在地上:“把孩子还给我,哪怕他是一具尸体,也请把它还给我。”
“做梦。”许薄言甩下两个字,转身动作轻柔地带着蒋苏苏离开。
我趴在地上,肚子上撕裂的伤口流血,印了一地。
蒋苏苏去而复返,蹲在地上,同情不屑的看着我,喜柬摆在了我的面前:“本来你这身体,肯定是来不及参加我和薄言婚礼,但,你是他的前妻,参与过我没参与过他的岁月。”
“我们结婚,我还是希望你能来,姜晚,我期待你,千万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红色的喜柬刺红了我的眼,我张了张嘴,疼痛的痉挛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,最后硬生生的痛晕过去。
再次醒来,已是三天后。
医生戴着口罩拿着病历,对着幽幽转醒的我道:“姜小姐,您的伤口二次撕裂,伤口渗液,要避免伤口挤压和撞击,尽量静躺,不要碰水,以防感染。”
“伤口已经缝合三日,接下来的日子,您想好好的,可以继续生孩子,请保持我以上说的注意事项,不然的伤口再撕裂一次,你的子宫就要摘除,这辈子都别想当母亲了。”
摘除子宫。
密密麻麻的疼再次袭向我的四肢百骸,让我无力紧紧的抓住被单,给自己力气,许久才张嘴,嗓子干涩,“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?”
医生眉头一皱,眼镜下的双眼发出一道冷光:“您在开玩笑吗?您现在的身体,至少在床上要静躺十天,要观察几天,出院,至少得十五天到二十天之后。”
我不再言语,死寂一般的躺在床上,医生见状,认为我消极抵抗,重话又说了几句,带着护士离开。
房门关闭那一瞬,我掀了被子,脚碰到地上,冷汗刷一下就落了下来。
一手捂着小腹,一手搂着病床柜上的请柬,紧紧的握着,拖着千斤重的步伐,走出了病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