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贱婢,竟敢私自对我动刑!我倒要去问一问大小姐,竟罔顾姐妹之情!好歹我是二小姐赠给她,照顾她的饮食起居,她是这么打二小姐的脸么?”
“你……”花果面色大变,这个刁奴,竟敢编排小姐!
喜鹊冷哼一声,迅速地冲向了主屋,进去就噗通一声跪下哭泣道:“小姐啊,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!花果那个刁奴故意破坏您和二小姐的姐妹之情,不分青红皂白扭断奴婢的手!呜呜……奴婢心有不甘啊!”
凌慕清本就不耐烦,眼皮抬了抬,蹙眉打算不予理会。
但偏偏这个哭泣的声音不依不饶,吵得她头晕目眩,禁不住睁开眼睛,怒火冲天地吼道:“哭什么?滚出去!”
喜鹊愣怔了,张着嘴,仿佛不认识般看着凌慕清。大小姐一向待人宽厚仁慈,说话温声细语,从未如此厉声呵斥过下人。
而且但凡涉及到二小姐和夫人,大小姐总会偏颇她,训斥花蕊、花果,怎的今天反而呵斥于她?
“小姐,您可算醒了!”花蕊喜极而泣,娴熟地给凌慕清放了靠枕,惊喜地说:“奴婢还以为您……”
凌慕清揉了揉发胀的脑门,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女。
但见少女一袭粗布葛裙,面容清秀,眼睛红肿。细看之下,发现额角处竟有一处淤青,蹙眉,抬手摸过去。
“嘶——”花蕊痛呼一声。
“谁打的?”凌慕清冷眉一掀:“你去取一盒药膏敷上。”
“奴婢不碍事。”花蕊吸了吸鼻子,酸涩,却欣喜。
小姐似乎今儿个不大一样,往素喜鹊这么撒泼大哭大闹,自己和花果肯定要遭殃。
“小姐,您先把雪……”花果见凌慕清醒了,也是欣喜,差点儿在喜鹊面前说出雪莲丹。
咽了口唾沫,花果将瓷瓶递过去说:“您先服了药,奴婢才安心。”
花蕊悬着的心落回去,也是期待地看着凌慕清。
“罢了。”凌慕清叹口气,将瓶塞拔开,对着瓷瓶将里面的雪莲丹吸入口中。入口即化,一股子莲花香气萦绕唇齿之间。
在她睁开眼睛的一刹那,已经继承了这个身体原主人的记忆。
“大小姐!”喜鹊琢磨着,估计是大小姐病的时候,自己没有随侍在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