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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有多高贵?
苏清如看着一个两个仿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宾客们,只觉得可笑。
如此环境下,倒也难怪原主就这么着寻了短见,然而自己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,她们这是打错算盘了!
苏清如冷冷一笑,一步一步的逼近说话的妇人,一字一顿道
“敢问这位夫人,何来羞耻?一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父母未叫我死我就轻生,此乃不孝;二来出嫁随夫此乃纲常,妇以夫贵,我夫贵为九千岁,敢问这位夫人,辱骂朝廷命妇的罪名——你但不担得起?”
那夫人顿时间脸色煞白,周遭人也瞬间噤若寒蝉。
一群欺软怕硬的狗东西!
白前岐看着她唇枪舌战,如同斗胜了的公鸡一般走进了府邸,眼中流光一闪。
这个女子,与他幼时所见完全不同,全然不似印象中那个温柔怯懦的小姑娘。
他牵着手里的大红绸花引着她到了大厅拜了天地,亲自把人送到了新房安置。
刚要离开,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便从后面环住白前岐,柔声道:
“夫君,这么晚了,咱们也该洞房了。”说着小手就要探入他的衣里,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。
不过确实,她早已抑制不住自己破笼而出的好奇心了!
裹这么严实,她还怎么假公济私搞研究?
哪知白前岐直接黑了脸色,浑身上下裹着寒意,看向苏清如的目光更是毫无温度:“苏小姐当真是饥渴难耐,这浪荡模样倒是足够倒人胃口。”
苏清如一噎,索性更加“饥渴”:“千岁大人莫不是因为少了些东西,太过自卑,所以才这般毫无风度?本千金都不嫌弃你了,千岁大人还不如从了吧。”
白前岐凤眸微眯,浑身显着杀意。
他径直将苏清如推倒,大手一挥用喜被将其裹住往床里侧一丢,苏清如还想***,不停在床上翻滚大嚷道:
“你放开我!”
白前岐眼皮微抬,冷声:“不想被丢出去就闭嘴。”
苏清如觑了一眼他冷然的神色,觉得他可能是认真的,立马乖乖呆在里侧位置不再动弹,给白前岐留了好大一个空位。
白前岐看着这个人形蚕蛹,和衣躺在了外侧。手掌一挥,烛火熄灭,周遭仿佛裹上了黑色的幕布。
良久,里侧的苏清如已然熟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