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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古异士命薄,因此这件事他并没有告诉赵琳,自然也没有人知道在水底赵琳昏过去后他一直给赵琳渡气,赵琳表面看着吓人,其实还有一口足气,即便受了颠簸也不出真的要命,最多落下点不易治疗的病根,如今赵暖这样处理,赵琳连落下病根的可能都没了。
不过他以前只知道赵暖身边有个学过拳脚功夫的侍女,却不知道阿黛的武功竟是如此神奇。
呵!赵暖毫无规律胡乱点点头,这一刻,她一句话都不想说了。
在一个皇权社会,屈服于强权,才是正常的事情吧?摆摆手。你走吧,我们赵家知道怎么做。
从小看着父亲叔叔们纳妾生下庶子庶女,而正房的夫人们还开心地为妾室们提高待遇,为庶子庶女们的学习、教养等各种操心,她就对这个时代的婚姻没了念想,但却也没有现在这么心灰意冷。
何黎脑袋昏昏沉沉胡思乱想着离开了。
赵暖看着何黎的萧瑟凄凉的背影,默然无语。
没有人看到赵琳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泪,泪水隐没于湿透的凌乱发髻里,消失不见,本皱了下的眉头转瞬松开。
大夫很快来了,给赵琳灌下了一碗药汤后,赵琳在半昏迷半清醒中几乎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,而后虽不是特别清醒,但脉象却平稳了下来,显然没什么事了。
赵暖让小珂去请了马车,四人就这么尽兴地来,败兴地回了。
在酒仙鹊桥上,应子昭欺辱赵琳的地方不远处,站着一个青年一个少年,从始至终将赵暖一系列的动作看在眼里,其身后跟着四个相貌堂堂却煞气逼人的侍卫。
青年身材修长,穿着一身浅淡得近乎白色的长衫,精致的边绣,相貌清俊已极,皮肤白皙如玉,手里拿着一把时下流行的桃花扇,缓缓地摇着,笑得温雅,声音清越。阿恒,你说那个女子看上去那么娇弱,怎么会有勇气和力气仗义行凶呢?行凶之后还毫无滞碍地表现得她才是被行凶的一方一样。
反差感直让他想笑。
少年穿着紫黑相间的蟒袍,比青年矮一个头,容貌堪称漂亮,眉眼间有些柔美,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稚嫩和婴儿肥,闻言摇头,清脆道。我不知道,不过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跟着跳河的男子有些特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