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电梯里走了出来,手里拿着把剃蔬菜皮的刀,见我反胃,立马风风火火地走到我跟前扶我。
“哎呀,是吃坏了东西,还是好上了?”
她慌里慌张地开了门,并将我带了进去,我一进门就在玄关处看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,还有一大股子脚臭味,刺激的我禁不住捂住口鼻。
婆婆把我带到沙发边上,满心欢喜的牵住我的手,开始轰炸式问话,“你上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?跟我们文成又是什么事好上的?除了恶心反胃以外还有没有嗜睡的症状?”
婆婆的声音不小,家里的人都能听见。
周文成的妹妹瞧着二郎腿坐在对面,手里带着一包大薯片,瞄了我一眼,而周文成似乎听到了这动静,立马从房间里出来,眉宇间被焦慌充斥,将手往我额头上一搁,“昨晚特别冷,你是不是感冒了?”
我下意识躲避他,对他的嘘寒问暖无动于衷,看到他,我的脑子就会自动脑补出他吧脑袋埋在小三胸前,用手摸小三的身体,用嘴舔小三的屁股等,一系列不堪的画面。
碍于他妹妹与老妈在,我不好唾骂他。
这时,婆婆突然发话。
“冉冉啊,你也知道,雯雯今年高三了,这最后一年是非常关键的时期,为了让她安心读书,我们就搬过来住了。”
说到这,她脸上附上一层淡淡的愧疚,“因为这两天已经开学了,所以事先没跟你打过招呼。”
她那嘴脸,我怎么看就怎么觉得虚伪。
我心里虽然膈应,但也正好,我不想跟周文成独处时发生点儿什么关系。
再者,人都来了,我不可能把她们母女俩轰出去,于是就咬牙应下了。
我当时没意识到,我这是在间接给自己添堵。
饭后,我前脚刚回了房,周文成后脚就跟上来,面色一沉,就道,“你不要在我妈跟雯雯面前瞎说话。”
我心里不由一寒。
“周文成,这不是我想听到的话,再相处一阵子看看,再考虑这婚要不要继续。”
闻言,周文成的眉头就掉了下来,开始解释。
他说,那女人是他一追求者,从高中一路追到大学,两年前重遇,当晚他就被下了迷药。
说到这里,他的面色开始变得痛苦不堪,“那天晚上,是我第一次问你要身子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