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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得意,在大彭村他还算是个小富翁吧。
黑寡妇摇了摇头,边抹掉眼泪水,边手指敲了下赵大发脑门儿,眼神风情万种,道:“大发,你年纪也不小了,你爷在的时候,也没给你说门亲事啥的,这以后可得咋办哟。”
言语中间,透着些担心。
农村的人普遍读书少,十七八岁就开始谈婚论嫁了,要不是老爷子死了,耽搁了这事,说不定赵大发也早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了。
听着黑寡妇这番话,他的脑海中却突破崩出个人影,不是陈小花,而是另一个长的好看的女孩儿。
小时候她就像个跟屁虫,跟在赵大发屁股后,上山追野兔,下河摸螃蟹,啥都玩过。
女大十八变,野丫头也出落的越发标致,论样貌绝对是大彭村的一枝花。
只是后来她去很远的地方,上大学去了,联系也就少了。
赵大发回忆着,想起小时候的事会心的一笑,可终究脸色还是有些落寞,叹了一口气。
毕竟大学生和山里的野小子,学识和见识,甚至以后的前途,都已经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,很难再有交集了。
想到这里他有些难受,黑寡妇瞧出他有心事,笑骂道:“你这小兔崽子,年纪轻轻的,叹啥气啊,不会是让嫂子说中了,想女人了?”
赵大发有点神情恍惚,下意识点了下头。
两人隔的很近,黑寡妇仔细打量着赵大发,长的还有点小帅,脸微微的一红,春心就开始萌动了起来。
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,一个寡妇没了男人的滋润,每晚上独守着空床,饱受着煎熬。
她越看赵大发,越觉得有男人味。
二十岁的小年轻,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活力,一股男人的热烈气息扑面而来,让她有些心慌起来。
回忆了下,赵大发回过神来,就见黑寡妇神色有些不对劲,问道:“嫂子,你咋脸红了?病了?来把手给我瞧一瞧。”
“起开,你才有病。”黑寡妇白了一眼,把他的手打到一边。
这小子不会是诳我吧?还是假装啥都不懂。
她心里一片燥热,起了兴致,向前挪了一点,几乎快要跟赵大发贴到一起了,低声在他耳边说道:“大发,你爷在的时候,你成天疯玩,在村里出了名的顽皮,又不晓事,应该还没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