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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吃过饭了没有?”
路珩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恶心,表情一皱,冷淡道:“不用你管。”
说话时,脚下没停,越过他直接走向自己房间。
邓宗源手扶在把手上,听到他的话,表情有些失落。
他微微垂头,敛起目光要回房。
身体还未彻底扭转,路珩忽然吸了吸鼻子:“什么味道?”
又顺着那股味儿,看到了邓宗源滴在裤子上的血迹,当即嫌弃的皱眉:“以后你要做那种事,能不能到外面去?这我是我家,不是妓院。”
说完,他进了屋,甩上了屋门。
邓宗源这时才看到自己裤子上已经干涸的血迹,他苦笑一声,知道儿子误会自己了。但误会又能怎么样呢?知道真相又能如何?
不管自己是否找他澄清,他对自己也不会有更多改观。反而可能因为自己找他说话,而对自己产生更大嫌弃。
邓宗源轻叹口气,回房间脱了脏裤子,拿到卫生间去洗。
这条裤子原本就已经旧了,如今又被他反复磨穿,不仅洗的发白,裤缝连接的部分也摇摇欲坠,破了好几个窟窿。
邓宗源手上有伤,路珩回来之前,他才刚用碘酒擦了一次,如今一沾水,疼不说,上面的药也被悉数冲洗干净。
等他洗完裤子,晾至阳台,再想去找药涂抹,发现药瓶里的药已经所剩无几。
邓宗源只好又将药瓶塞回抽屉里,捂着自己被泡的发白的手,默默回了房间。
翻出外衣兜里的钱包,邓宗源粗略数了数,又算了一下卡内余额,深知再这么下去,他们就要去喝西北风了。
他自己吃苦挨饿怎么都好,但苦不能苦了小珩。
邓宗源抿了抿干燥的嘴唇,心想:必须得再去找份兼职了。
同一时刻,另一间房内。
路珩烦躁的抱着手机发短信。
【路珩:我不想等了,现在就想搬出来。】
片刻之后,手机屏幕亮起,一条消息弹了出来。
【左杨:你又跟你爸吵架了?】
这位叫左杨的,是路珩的同年级同学,也是他唯一亲近的朋友,更是不久前,他的新晋男朋友。
【路珩:没吵架,就是烦……】
【路珩:他今天又把男人带回家了,想到他不久前在家里和别的男人乱搞我就恶心的想吐。】
对方发过来个可爱兔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