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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皇都没管这件事,你这又是做什么呢?”
“马采女,论辈分,我还得喊您一声三十七娘,您在我这跪着,真是折煞本宫了。”
马采女止住了哭声,瞪了瞪眼睛:“三十七娘?”
“对啊,本宫算过了,您是我父皇纳的第三十七个嫔妃,可不得喊您三十七娘吗?”
大抵是慕成凰不会劝人,也许是慕成凰根本就不想劝这不作就不会死的马采女,总之,马采女听了这话,哭得更是厉害了。
外头的哭声小了些,马采女许是哭累了,由嚎啕大哭变成了呜呜咽咽的哭腔,宫女文枝这时磕了磕门。
“进来吧。”慕成凰一发话,文枝推门进来,那马采女震天的哭声又响了起来,文枝忙是关上了门,手中捧着一盏茶,看到慕成凰桌上的炸金卷一口未动,问道:“是不是奴婢这次的炸金卷没做好?”
“没有,被外头那位扰得没了心情。”慕成凰索性搁了笔,练了一上午的字,手也酸了,加上这左臂不能用力,不能按着纸,写一点这纸就跑一点,也是费力。
文枝年方十八,生得纤瘦,柳条儿似的身形,清秀的脸蛋儿,那双眼睛看人也总是亲切温柔,她脚步轻盈,用长嘴壶给铜盆注满了水,投湿了毛巾,拧干了,一边递给慕成凰一边道:“是奴婢愚笨,学炸金卷学了这么久了,也比不上公主做的一半好吃,公主写字写累了,擦把脸。”
“你净爱说些哄我开心的话,”慕成凰接过毛巾,将手掌上的墨迹擦干了,问道:“去找了吗?”
“找了,”文枝低头,“富鸾阁的主位李昭媛娘娘说,这是马采女自个儿的事,她也管不着,而且还说,那日遇刺,她也分明看见是马采女站在公主身后,还劝公主将马采女直接交给皇上定夺。”
“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。”慕成凰摇头。
慕成凰不是不想查清楚这始作俑者是谁,她自己心里头也是气愤得不行,可诚如她劝马采女的话,自母妃殁后,自己在父皇面前便可有可无的,自己是根本说不上话的,而且场面混乱,仅凭一枚玉镯,当真是无从查起,指不定,还打草惊了蛇,这是其一。
其二,若是自己被这气愤冲昏了头脑,当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