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逼出。
一旁伏休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方白巾,身形流转好似舞蹈一般将那十五细针稳稳接下。
“老天,这哪里还是医术。”人群连连惊呼,秦墨染与伏休见那患者无碍,忙来到掌事面前。
“二位可是看出病症了?”
“混蛋,人已经这样了,你们居然还用毒!”秦墨染一把抓住掌事衣襟,后者不畏不惧,神色平静。
“大名鼎鼎的黔草堂竟为了所谓考试,将人命视若草芥,怎当第一药堂之名?”伏休轻哼一声,语气里满是不悦。
“二位可能误会了。”掌事扯开秦墨染的手拍了拍衣襟上的褶皱:“这六人各有顽疾,有轻有重,都是今早被丢在黔草堂后门的。”
“丢?”秦墨染微微蹙眉。
掌事一甩袖子,朗声道:“世人皆知黔草堂医术高明,常会有人将身染顽疾被庸医所误的患者丢在堂前,只是今日恰逢药师招收弟子,便以诊治这六人为题。”
“见死不救,见患不医,乃是医者大忌。即便今日现场无人愿救他们六人性命,黔草堂也不会让他们死在这。”
此言一出,在场众医者不禁羞愧,方才他们因为担心被人耻笑,却忘了医者的第一大忌,真是罪过。
“恭喜二位通过考核,请到堂内休息。”掌事换了一副略显柔和的神色朝着两人微微颔首,示意两人进门。
“可我们还没说病症如何?”
“二位第一时间出手救人,又精通如云针法,且此人已经无碍,这病症就不必说了。”
听掌事此言,二人也没多说,便就依着掌事的意思朝着堂内走了进去,秦墨染回头有些不放心的看着那些患者一眼。
“放心吧,黔草堂言出必行,他们不会死的。”伏休打了哈欠,慢悠悠的朝着院子里走了进去。
两人依着指引来到一处小屋坐下,等待之后通过考试的医者。
眼下闲着也是闲着,秦墨染干脆盘膝而坐,修起了心法。
让秦墨染感觉惊奇的是,只要平心凝神竟也能进入到心镜之中。
秦墨染尝试着伸手触及镜面,道道波纹涌现,镜中深不见底,好像还藏着其他秘法,但眼下却无法窥探。
秦墨染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,这其中究竟还藏着多少事物等她探寻。
伏休坐在椅子上,安静的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