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起了他的兴趣。
“药引，什么时候给我？”
他盯着她的背影问道。
就快入冬了，室内的温度也并不高，她的身体在发抖。
可她却拼命压下那阵阵战栗，道：
“我说过，等姐姐病发之时，我自会将药引带到……”
“笑话！”
他的声线低沉，讽刺而霸道，
“交易讲究的是银货两讫，还有句话叫不见兔子不撒鹰，你不把药引带到我面前，一切免谈。”
沈芸卿知道，跟这样一头孤狼做交易，就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。
她尽自己最大努力争取：
“好，你我领了婚书之后，七日内，我一定把他带到你面前。否则，任你处置。”
只是短暂的沉默，他似在做最后的考量。
最终扔下两个字：
“成交。”
将手中的布料扔给她，他转过了身。
却在离开之前，冷然问道：
“病，梦蝶知道吗？”
原本她也以为沈梦蝶不知道，可是直到前世她说出那句“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偶尔可怜你一下？不过因为你早晚有一日要为我而死，给你点补偿罢了”，她才知道，原来沈梦蝶一直都知道。
曾经她以为的姐妹情深，不过是她配合沈梦蝶的一场演出，大家看的只是她的笑话罢了。
“如果我说，她一直都知道，你信吗？”
他没有回答。
在他走出雅间之前，她补充道：
“我们之间的交易，天知地知，你知我知……”
听到关门声，沈芸卿唇角勾起一抹笑，只是那笑，苍凉得让人心疼。
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衣服穿好，与玄砚结合，是她计划的第一步。
至于结局……
如果历史不会改变，那么沈梦蝶要在一年后才会发病。
所以在这一年里，她要将前世所遭受的罪恶通通还给他们，哪怕她只有一个人。
五年后，玄砚会夺下天羽，成为这天下的王。
如果她能让这个结局提前一些到来，看着天羽覆灭，不是更好吗？
哪怕最后的结局，是死亡。
穿好衣服，她走出了雅间，对着玄砚淡淡一笑：
“聘礼，什么时候给我？”
玄砚没有看她：
“今天。”
“那就走吧，别耽搁了，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。”
她灿然一笑，拉起玄砚的手，便往楼下走去。
玄砚看着她拉住自己的手，微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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